到杂物房的角落,并对杜晚卿说,不用再为他保留,如果占地方,当垃圾处理掉就行。 乔以笙很确定杜晚卿不会处理,否则这二十多年要丢早丢了。原本杜晚卿留着这箱物件,也并非未卜先知能与小马重逢。 夜里睡觉聊天时杜晚卿说过,最初是想过柳阿姨躲过风头了会再来拿,后来家里装修也没丢,是因为老习俗里死人的被子才能扔,便继续留着。再后来就留成习惯,堆在杂物房的角落,没看见的时候也不会想起来。 在纸箱被陆闯归位之前,乔以笙向陆闯讨要了那只小马碗:“你不拿,我拿了?怎么说上面的小马是我第一次当老师的成果,我也有份。” 陆闯不甚在意地说:“随你。” 乔以笙便将小马碗据为己有。或者更准确来讲,是暂时替他保管。她不愿意看见它继续被关在那方纸箱子里不见天日。 杜晚卿做给她的零嘴和酱料,乔以笙分成两部分,一部分她带去工地宿舍,另一部分他交给陆闯送去mia家,mia可以想吃就吃,她也可以等周末再去mia家里享受。 桑塔纳开到平日那处绿丛后面,乔以笙就让陆闯停车。 事实上陆闯想再开进去也开不进去了,因为宿舍楼前井边的那块空地,现在被莫立风的车子占了位。 莫立风的车子平时是不停里面的,今天估摸有什么事吧。 下车前,乔以笙又叮嘱:“代我跟圈儿问好。” 陆闯恰好同时开口提醒她:“乔以笙,放弃亲手报仇。” 两天在贡安的美好时光仿若一场梦,她被陆闯的这句话从梦中拉出来,重新面对现实。 但这场美好的梦,终归给乔以笙带来了影响,即便脱离了梦境,她无法维持绝对的平静,情绪波动的幅度也已经小许多。 杜晚卿和戴非与两人的脸从她面前一闪而过,抚平乔以笙心底的些许刺痛。 她给陆闯的也还是那句话:“你考虑清楚没?会不会再推开我?” 不仅为了杜晚卿和戴非与,她愿意放弃亲手报仇,也可以因为他,她愿意给出退让。 陆闯的手握紧在方向盘上。 乔以笙静静地、耐心地等待。 又飞蛾和不知名的小虫子趋光而来,飞落在车窗。 乔以笙伸出手指,轻轻地戳玻璃。 时间悄寂流逝了有两三分钟,陆闯终于松口:“乔以笙,你要信守承诺。” 会的,我会信守承诺,不放弃你,陪在你身边,不让你孤零零一个人面对那些豺狼虎豹——默默忖着,乔以笙眼角不自觉潮湿。 敛了敛情绪,乔以笙转头看他:“还有一个条件。” “什么?” “你的一些要紧的部署或者有什么大动作,得告诉我。”乔以笙强调,“有知情权,我也间接地有了参与感。有参与感,不在我亲手报仇的范畴,但能让我预判大仇得报的进度。另外,也能避免万一我因为不知情,而不小心掺和进去。” 陆闯沉吟数秒,同意:“可以。” 乔以笙说:“你回去打张合同发给我。” 陆闯:“……” “怎么?不行吗?”乔以笙挑眉,“床伴那种事情都需要打合同立字为证,现在这事儿比当初床伴重要不知道多少倍,怎么能不打合同?” 陆闯倏地朝她倾身。 在他要打她和要亲她之间,乔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