襟口的小痣完完全全没了遮挡,周围满是齿痕。 像是掉进温酒里的鱼,随着酒水升温,意识开始迷乱,不能自己。她是可以大声喊叫引来外面的人,可那样会暴露陈述白此刻的“丑态”,她......于心不忍。 再说,本就是她用错药,需要她来买账。 双膝被掰开时,她下意识想要盘腿维持身形,可右踝内侧刚擦过男子的左腰,就听见一声痛苦的闷哼。 碰到伤口了。 她双手撑在他肩头,落下了左脚,踩在陈述白的靴面上。 另一脚被陈述白握在掌心,通过接触熨烫她的皮肤。 秀气的眉频蹙,她靠在门板上,无力地提醒道:“孩、孩子还小......” 受不得过分的放纵。 可陈述白没了意识,完完全全沉浸在浪潮里。 两人从门口再次移到桌前,殊丽歪斜着衣襟趴在丝滑柔顺的大氅上,不敢去看身后的人。 陈述白敞着中衣,健硕的肌肉有力的开翕,人鱼线收紧又松弛,快意到灵魂发颤。 历经几个月,他尝到甜头了。 来到床前,殊丽抡起粉拳,不停砸他。这是她和木桃的床,才不给他睡。 陈述白拧不过她,忍着侧腰的伤痛,抱着她去了浴桶那边。 中裤在脚下被踩得发皱,他浑不在意,将人放进空荡荡的浴汤,勾起她没了金铃铛的脚,细细摩着。 殊丽惊讶地看着他,看着他张开嘴,吮起她的脚趾。 如痴如醉。 殊丽不禁冷寒,想要收回来却被攥在温热的大手中。 遽然,她发现他的伤口渗出了血,染了飘飘荡荡的中衣衣摆。 “伤口裂开了。” 殊丽来了火气,为他的无餍。 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较量,陈述白已恢复了几分清醒,瞧了一眼晕染开的血迹,浑不在意抱起她,任娇软和疼痛在怀里和身体上弥漫。 殊丽觉着浑身湿漉漉的,衣衫贴在皮肤上很是难受,却不好意思让木桃进来帮忙,僵着绽放桃花色的娇靥,冷淡道:“要够了吧?” 两三次哪能尽兴,陈述白认真凝着她秋水般的眸子,面不改色道:“不够,永远不够。” 殊丽推开他,穿好下裳,整理好前襟,准备去灶房烧水擦擦身子,顺带为他再次清理伤口,可陈述白似乎想要乘胜追击,自后面拥住她。 “丽丽,跟我回宫吧。” 如今,他的心和那华丽而冰冷的后宫,只容得下她一人。 殊丽掰开他没有用力拥紧的手,漠着脸走出房门。 晚娘趴在棉帘子缝旁,一见里屋的房门开了,赶忙走过去,拉住殊丽的手臂,却发现她气色红润,湿发贴颈,忍不住嗔道:“心软了?” 殊丽无言以对,又无地自容,“姐姐别问了,我心里乱。” 晚娘拿过水壶,“我去烧水,你跟他好好谈谈。” 殊丽不依,非要自己去做,晚娘也不勉强,退到棉帘子外,继续替他们把风。 烧开一壶水,殊丽回到里屋,兑了凉水打湿布巾,默不作声地为陈述白擦拭伤口的血,又拿出药膏涂抹,“再崩开,你去找叶大夫治吧。” 陈述白没接话,默默看着她来回忙碌的身影。 半透的屏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