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咋舌,“那怎么可能!” 卫孟喜笑笑,拿最简单的举例,“现在一根老冰棍五分钱,奶油的一角,等二十年后,老冰棍就是一块了,奶油的还更贵,基本很少能有一块以下的,因为到那时候随着技术的改进,老百姓需求的提高,奶油冰棍就不是简单的冰棍了,还有很多口味、外形颜值、品牌、甚至文化的加成,这就是溢价……” 众人虽然觉着难以想象,但心里就是莫名的信任她,老板怎么会骗人呢! 老板这不叫信口开河,这叫高瞻远瞩,是在现有事实基础上作合理的预测。 但她们不知道的是,老板“预测”的冰棍能卖到几十块一支的年代,她们都能是亲历者。 “对了,侯阿姨,上次不是说你家那谁,盼盼他妈……”刘桂花的八卦之火按捺不住,但又怕提起侯爱琴的伤心事。 李怀恩和谢依然最终还是离婚了,在去年春节前夕,本来俩人性格差距也挺大,再加上自从炒股被骗倾家荡产之后,夫妻矛盾越来越大,既要还账又要应对夫妻矛盾,天天吵架,有时候半夜三更都能听见小两口干架的声音。 有的说是互殴,有的说是李怀恩打谢依然,也有的说是谢依然打李怀恩,反正第二天有人看见男方的脸和脖子都是花的,但女的却笑颜如花…… “刚开始我还发愁,咱们老李家在矿区生活了这么多年,脸都让这俩不省心的丢光了,后来我都无所谓了,现在离了更好,怀恩我也给他撵出门了,眼不见心不烦,这家他最好别回来。” 侯爱琴说得轻松,但其实心里的难过只有卫孟喜知道,这段婚姻她一开始很反对,可无论是老头还是儿子,没有人把她的意见听进去,后来孩子有了,她也妥协了,想着要给孩子一个健全的家庭,所以一直委屈自己努力维持他们的婚姻,可到最后……一切都白费了。 卫孟喜在桌下的手,轻轻握住侯阿姨,给她鼓励。 侯爱琴爽朗的笑笑,“我跟老头子带着盼盼,这日子不知道多好过,他俩爱死哪儿死哪儿去。” 大家见她开怀了,胆子也更大,“那盼盼妈去哪儿啦?我怎么听说她跟那谁,秋芳她妈走得近呢?”其实也是好意提醒,这可别被李秀珍给带坏啊。 谢依然以前虽然茶里茶气的讨人厌,赚了钱后抖得很,大家都不喜欢她,但如果要在所有煤嫂们心目中选一个最讨厌的人的话,那还是得李秀珍。 谢依然要跟了她,那以后还不知道要走什么路呢,“据说李秀珍前不久把杜矿长给甩了,又傍上另一个有钱老头呢!” “嚯!” “好家伙!” “这杜矿长老得尿都快尿不出来了,她也不嫌……” 眼看着越说越不像话,卫孟喜轻咳两声,“都别说了,吃完就赶紧回家休息吧,大家也累好几天了。” 可这个大八卦是谁能忍住不聊的吗?这几年随着李秀珍后来生那儿子的样貌逐渐长开,大家发现以前大错特错,完全就是冤枉死鬼杜林溪了! 以前吧,所有矿区男女老幼都以为,李秀珍那儿子是杜林溪的种,毕竟长得像嘛,可后来杜林溪死了,她明目张胆搬去杜矿长的小红楼,眼看着他俩的言行举止越来越不对劲,这哪里是正经老公公还儿媳妇啊? 这两年孩子长开以后,那大鼻子跟杜矿长是如出一辙,压根就不是杜林溪那种清俊,大家这才恍然大悟。 这叫啥,就是最狗血的乡村伦理大剧也不敢这么演的啊,活生生的扒灰啊! 卫孟喜知道大家伙心里想啥,也阻止不了,她只是自己赶紧吃,吃完还得去接孩子呢。 自从卫东去上大学以后,崽崽们在车上好像也没以前那么热闹了。以前觉着他烦人,每天都想揍他,可现在真不烦她了,卫孟喜又不习惯,那个臭屁又欠揍的老四真的去到了千里之外。 就是卫小陆也没以前活泼了,不知道是课程紧张还是怎么着,卫孟喜问过几个孩子,可他们都说不上原因。 这种感觉很奇妙,但大概就是血缘亲情吧。 在全家眼巴巴的期盼下,终于盼到卫东放寒假了,但因为有一场比赛要去深市打,他还得集训一个月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