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去厕所。 两个大杯咖啡一不留神都下了肚,现在的他正在经历着人生中最卑微的时候。 时奕州估算着从自己家到公司来回的路程,心想着已经等了这么久,李特助应该不会这么巧的现在就回来。 男人略微沉吟,决定先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他快步迈下台阶,却在准备拉开二十层消防门的时候突然停下了手。 有不少摸鱼的员工在楼梯间碰见过他,要是这个时候自己出去,被其中一个人看见了,那该怎么解释? 时奕州虽然不在意别人怎么说,但他毕竟是公司的总裁,代表着公司的形象。 堂堂时悦总裁蹲守在楼梯间专抓亲密员工——传出去他的脸还要不要了。 冷着脸的男人拍拍屁股上的灰尘,然后又多下了一层。 十九楼的消防通道大门被突然推开,先前亲眼看着时奕州走进去的高管恰巧此时又站在电梯门口。 “时...总?”他有些懵逼地打了个招呼。 是时总没错吧。 红着脸进去,黑着脸出来,手里还端着先前的两杯咖啡... 怎么回事,他穿越了? 茫然地高管久久合不拢嘴,四目相对之际,那边的时奕州现在也没想到又碰见了这人,两个人同时陷入沉默。 但他好歹还是见过大风大浪的。 时奕州脸色如常的点点头,没有多做停留,立刻转身朝着卫生间的方向移动过去。 然而就在男人转身的瞬间,那位高管看到自家老板的西装裤子后面,不知道在哪儿蹭上了四五道等长的印子。 “什么东西...” 他喃喃自语,直到时奕州消失在他的视线当中。 男性高管挠挠头,又将注意力放回了电梯上,楼下的张经理刚才说会送文件上来,让他在这儿等一会。 很快,面前的电梯打开了。 衣着靓丽的女人出来后笑着将文件交到了男性高管的怀里,又回头和里面的男人打了声招呼。 “李特助,那我先走了。” “好,张经理再见。” 同事之间简单地寒暄两句,电梯门缓缓合上,终于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李特助没忍住吹起了口哨。 要不是因为在电梯里,他真想来一段踢踏舞。 今天自己的运气是真的好,平时开车到时奕州家要三十多分钟,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一路绿灯畅通无阻,他只用了不到一个小时的工夫就跑了个来回。 “哎呀,坏了。” 怀里抱着衣架的李特助突然想起一件事。 他走的时候时奕州看上去落魄得像个山间野人一样,太太看见了不会怪他没照顾好他吧。 太太不会用砖头砸他脑袋吧。 李特助打了个寒颤,胡思乱想着下了电梯,推开玻璃小门的同时还在心里祈祷着。 希望老板夫妇正在卿卿我我,这样两个人心情都好,估计就不会管自己了。 就是不知道时奕州谈恋爱是什么样子。 要a上去啊老板!为我们男人夺得一片主权的天! 就在李特助默默进行激情发言时,刚一拐过弯,就碰见了正在弯着腰勾鞋子的姜浅。 他低头,女人抬头。 “……” “太太,您怎么站在这儿?” 等来了个不该等的人,姜浅霎时间有些尴尬。 她清了清嗓子,“时奕州不在,我在这儿等他。” 快走吧快走吧,放我一个人在这儿自生自灭。 但为人最是热心的李特助懵了,“不可能啊,时总十一点还约了视频会议。”他边说边望向办公室里,果然是空的。 然后又伸手去推玻璃门,没推动。 门被锁上了。 他对上姜浅‘你看我说了吧但是你怎么就不信呢’的眼神,愈发不能理解。 两个人面面相觑了一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