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也一点也没把姜林的话放在眼里。 如果可以,他还想再来两脚。 “怎么,像欺负我姐的那女的就有教养?” “你去当她爸啊!” 姜林气得不轻。 想起闺女,刚要出去追,结果人影都不见了。 姜渝衿没带手机,身无分文,只知道沿着记忆跑去傅家。 傅家离这很远,姜渝衿跑累了就走着,泪水流个不停,眼眶周围也红红的。 途中,不少叔叔阿姨上前询问要不要送她回家。 可姜渝衿害怕,分不出好人坏人,不敢答应。 走到傅家时,天色已经黑了。 陈姨打开门,看见小姑娘单瘦的身子,被风吹得发白的脸蛋,额头,手,腿上都是伤,眼眶红红的,泪痕干在小脸上。 越看越心疼,立马把人带进来。 “陈,陈姨,傅,傅屿清呢?” “诶哟我的今今,马上就给你叫傅总下来。” 傅屿清匆匆下楼,姜渝衿看到他的那一刻又绷不住了,哭着打嗝。 傅屿清心里揪着疼,泪水仿佛就打在心口。 他立马弯腰抱起人。 在沙发上检查了番,手上青筋不禁显出。 脸色阴了下来。 “谁干的?” 姜渝衿边哭着边说,断断续续的,每一个字都切切实实地进了傅屿清耳中。 “呜呜呜,我,我爸也不帮我,他,他还,还拿戒尺打,打我,好,好疼……” “我,我跑出来的,什么,什么都没有,走,走了好久,好久的路……” 姜渝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学校没哭,在家里也没哭得这么厉害,见到傅屿清,就哭成这样,停都停不下来。 傅屿清心疼,耐心地哄着。 陈姨在远处听了,都忍不住红了眼,进厨房准备了一碗红糖姜水。 傅屿清没舍得让姜渝衿拿,便自己端着一勺一勺地喂。 姜渝衿情绪稳定了下来,但还是今今揪着他衣服下摆。 眼眶还红着,小姑娘委屈极了。 “傅屿清,你护不护我?” 傅屿清忍不住揉了揉她脑袋。 “护,只护我家今今。” 傅家里存了一个房间的姜渝衿的衣服。 姜渝衿去洗漱,傅屿清打电话让林助理买药过来。 心情不佳,姜渝衿吃了几口饭就没胃口了,傅屿清也不勉强。 姜渝衿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方形枕头,脑袋磕在沙发后椅。 傅屿清坐在一旁给她敷药。 手腕上的牙印不浅,血痂洗了后又流了新的,傅屿清尽力放轻力,可还是免不了痛。 姜渝衿皱着眉,“嘶”了声。 “很疼?” “嗯。” “那女生还打了哪?” “额头,腰,还有腿,她把我推到饮水机那,还踹了我的腰和腿,不过她伤的比我还重呢!” 小姑娘很骄傲地说。 傅屿清却一点笑也提不起来。 最后,他想撩起衣摆,给腰部上药。 姜渝衿急忙摁住那只手,脸红扑扑的,结结巴巴道:“不,不行……” “那今今自己来。” 傅屿清避开,姜渝衿这才松了口气。 一整天都很累,姜渝衿回了专属她的房间,没一会儿便睡去了。 她浑然不知,在夜晚的某个时刻,房门被悄悄打开。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