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子落第一次经历这种近乎于强暴的蛮横性事,不知是新鲜还是她本就有点受虐倾向,小腹深处迅速涌出剧烈的异样快感,很快盖过了最初的不适,汩汩流出的淫液更是让童幽撞击出啪啪水声。 “你,你轻点。”俞子落被撞得根本撑不住自己,趴倒在床上,海藻一样的长发散落一片和她一起前后耸动,像一片黑色的海浪。 童幽闷不吭声,下身动作甚至一下比一下更狠。 俞子落觉得自己内脏都要被他顶得移了位,勉力撑起自己,转身想推他,手却在看到他的脸时僵在半空中。 童幽脸色依旧很难看,往日斯文温和的脸,现在潮红一片,但比起沾染了情欲的红,更像是被愤怒和恨吞噬的红。比起做爱,他更像在宣泄,用毫不留情地暴虐在宣泄他的滔天愤怒。 看到俞子落回头,他甚至皱起眉,匆匆瞥了她一眼,就拧着她手臂压在后腰,俯身用力把她压回床铺中。 童幽是恨。 6年前,他青春懵懂,涉世未深,在不知情下做了俞子落的小叁,尚情有可原。 6年后呢?出国这5年,不说夜夜笙歌,他也算见过世面,女友床伴,该有不该有的他都有过,归国后他少年得志,自命不凡,明知俞子落有男朋友,还是拒绝不了她,又一次上了她的床,又一次成了见不得光的小叁。 甚至在进入她的瞬间,脑海眼前霎时暴盲,像是极致的白,又像是极致的黑,什么都看不到,唯有感官变得极其敏锐,慢动作般一帧一帧地感受着全身的血液瞬间沸腾、所有细胞同时爆炸,被喷薄的致命快感席卷到秒射。 再想到这副玲珑妖娆的身体在别人身下承欢,甚至就在昨晚她也曾像刚刚那样泪眼朦胧地祈求另一个男人的怜惜。 叫他如何能不恨? 童幽不记得自己做了多久,甚至不记得做了几次,只记得最后抱着俞子落去洗澡的时候,她几乎奄奄一息,浑身都是他留下的斑驳痕迹。 看着俞子落沉沉睡去,童幽在她唇上轻轻一吻,这还是他们一夜疯狂的第一个吻- “你住哪儿?” “西海苑。” 童幽收起准备导航的手机,“没搬家?” “没。”俞子落有气无力地靠在副驾椅背上,懒得再多说话。 从跟张克分手后她一直租住在西海苑,房子虽然小了点,但她一个人住足够,也习惯了,后来房东有意出售,干脆就买下来。 俞子落调整了几次坐姿,还是怎么都不舒服,她现在浑身难受,脑子也不太清楚。回想起昨晚被折腾的半死不活,就越看童幽越不顺眼,什么小朋友小崽子,他就是个小畜生。 到小区门口俞子落浑浑噩噩得几乎又要睡着。 “我送你上去吧。”童幽看她状态有点不放心。 “不用。”俞子落揉揉太阳穴,解开安全带。 童幽拉住她还握着安全带扣的手,“你这样,不安全。” 俞子落挥开他的手,开门下车,抛下一句,“你就不怕遇到我男朋友?”扬长而去。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