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地撞入白书佾的内部。 白书佾只能从喉头发出一声令人怜爱的呜咽。 「老师你这样说…我不是只能更努力了吗…..」 「什么…啊!」 简佑文开始连续快速地撞击,毫不留情地蹂躪着白书佾最脆弱的那一点。 白书佾只能仰起头,咬着下唇,忍耐再度从尾椎蔓延开来源源不绝的快感。 白书佾本来以为刚射精过后的身体已经无法再接受更多的快乐,但本来对男人间的情慾是一片白纸的青涩躯体,不知不觉已经习惯起简佑文连续的操干。 他彻底丧失了对自己生理上的控制。 白书佾现在已经不是刻意收缩穴口,而是不自觉地塌下腰,缠咬住简佑文的硬楔。变得柔软湿热的甬道罔顾主人的意志,贪婪地包裹着简佑文,渴求更用力的抽送。 被白书佾内部缠绵的痉挛所鼓舞,简佑文喘着粗气,以彷彿要贯穿白书佾的姿态重重地最后衝刺,白书佾的脚趾也因此紧紧蜷起,以断断续续的哭腔串起柔软甜美的呻吟。 「呜…哈……已经……」 「老师…我要射了…..!」 简佑文在即将射精之前,找到了白书佾被啃咬和唾液染得红艷的嘴唇,吞下白书佾被迫连续高潮的尖叫。 结束后白书佾全身上下都在轻微地抽搐,满是泪水的瞳孔无法对焦,就像是一片涣散的星云。 「可爱…喜欢老师……只属于我的老师……最喜欢……」 简佑文捧住白书佾的脸,一下又一下落下温柔的亲吻,彷彿刚才全力把白书佾干得失神瘫软的不是他一样。 反正白书佾现在除了自己突突猛跳的心跳声,什么也听不见。 隔天早上起来,白书佾发现腰臀交接处十分痠痛,而且耳根依旧持续泛红,维持着高于体温的热度。 更令他错愕的是,他的肚子里面竟然又痠又疼,尤其是昨天一直被衝撞的部位隐隐发麻,彷彿简佑文的硕大还顶在他体内。 白书佾气到一整天都没有跟简佑文说话。 当天晚上白书佾又开了一次一人反省会。 他第一次认知到自己强烈的求知欲和控制欲有可能成为缺点。 自己为什么想要知道简佑文是想被插入还是插入。 为什么想要控制简佑文红着眼睛望着自己射精。 他原本以为他的助教是一隻纯真的大狗,结果是一隻兇猛的野兽。 他无法控制野兽,也无法控制被野兽咬住喉咙的自己。 而白书佾最无法忍受的就是失去控制。 但到了当周周末,白书佾还是打开门让摇着大尾巴的简佑文进屋了。 因为《如何维持基本社交》上最后一条写着——如果和喜欢的人有了衝突,没有什么是打一次炮不能解决的。 如果有,那就打两次。 (完) ------ 就这样打炮打了一万字…整个爆字数,我本来想八万多字低空飞过而已 不过我写这篇的目的就是想写痴汉哭哭攻x高傲病娇受(对这才是真实的cptag)所以也合理吧哈哈哈 最喜欢有病的攻跟比攻更病的受了 病娇受…真棒啊…… 有控制慾的人被做到无法控制…真棒啊…… 两个价值观都有病的人一起发病…真棒啊…… 是的最有病的人是作者。 …等等后记就这样结束真的好吗。 我会再写个正式后记。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