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闯入。 全部没进身体里时,傅容介吻着他仰起的下颌,还是不说? 贺堇渐渐缓过劲,却又很快被冲撞地没了声音。 好一会儿,才能揪扯住傅容介的头发,粗喘着气朝自己的方向按过来,臭弟弟。 短暂地接了吻,傅容介在他耳边笑着问:你说不说? 贺堇不大记得之后做了多久,自己又主动被动地肯定了多少次。 室内呜咽声不止,湿热的水汽弥漫,黏腻的仿佛没有尽头。 重新掀开眼皮时,贺堇看到自己在盛了温水的浴缸里,一丝l不挂。 傅容介在帮他清洗。 见贺堇一苏醒就发着呆,傅容介唤了两声也没反应。 他毫无倦意地笑了一声,恶劣地抬起恋人的膝弯,又握住他的脚踝搭在自己肩头。 他声音低哑,在浴室狭窄的空间里回荡,带着些令人酥麻的颤音,能看得到吗?这里又红又肿。 贺堇因为他的动作惊惶了一瞬,回过神时看见傅容介耳后浮起的红晕,忍不住踹在他胸口,好意思说? 傅容介被踢歪了一瞬,又凑过来亲他湿漉漉的眉眼,刚刚在想什么? 想你之前提过的问题。贺堇在不住晃动的水光里闭了闭眼,有关频率 从学弟的耐力和力度上来说,他觉得不能太频繁,太久了也成问题。 傅容介顿了下,站起身帮他擦干手臂,我们出去说。 事实上,这也确实是个需要讨论很久的话题。 入了夜,贺堇吃完晚饭回到次卧后没多久,就见傅容介冠冕堂皇地找来继续商议这件事。 他们始终没有达成一致,处于一种鸡对鸭讲的尴尬情况里。 每天一次,方便打卡,满勤额外送几次。傅容介将人抱回主卧时,恬不知耻道。 贺堇瞪着他,哑着嗓音,你说的什么疯话,万恶的资本家。 满勤是这么用的吗?人是能这么被剥削的吗? 那你说说看。傅容介给了他选择权。 贺堇在主卧的横桌边站定,结合体验给出自己勉强能够接受的数字,每个月,最多,十次。 他以为自己已经足够慷慨,结果转过身时就瞧见傅容介一脸你果然对这个很不热衷的颓丧表情。 如果月初三天小长假,那不就一下子用光了。剩下的二十七天怎么办?我独守空房?傅容介理性分析。 ???贺堇顶着一连串的问号放弃了讨论准备回屋。 我们还是随性而为。傅容介拉住他,和缓地提议道。 贺堇最终答应了这个说法。 那一瞬间他自认为神思清明,后来回忆起来才觉得十分糊涂。 他那时候想起原文里说过的傅容介禁欲这回事。 他琢磨着,就算有偏颇也必然不会偏太多。 后来回想起这一点时,他才发觉,应该是原文这个时期的学弟遭受万般坎坷磨难,身心俱疲,所以不像现在这样龙精虎猛。 不然总不能说是原文作者为了过审才特意写的禁欲。 . 周日,天光澄澈,风轻云淡。 贺堇被唤醒时,就瞧见掀开帘幔的窗外,万物温柔可爱,泛着雨后的清新意味。 不远处苍青的楼宇边缘,成群杂色鸟雀翩飞,翅沿划过半空,切割出利落的队形,又很快在碧翠的湖面低拂而过。 这样晴好的天气,贺堇偏偏提不起精神出门了。 他甚至怨念地后悔起昨晚答应得太快。 虽然他也爽到了,而且从某些层面上来说,他纵容了事情的发展。 但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拾甚至十分过分的程度,也是他没想到过的。 他从没预料到,自己会有一整天的功夫什么都没能做,并且沉沦于这种感受。 贺堇抬眼看向站在窗前赤着精悍上身的傅容介,朝鼻唇处拢了拢被褥。 在看什么?傅容介看过来,眼底漾着笑意。 湖景。贺堇眼睛一眨不眨地说。 傅容介挑唇,那我让开? 贺堇: 下次不要明知故问。贺堇挣扎半天,就逼出了这么一句话。 好在在商量好今天只休息放松之后,贺堇难得地开始度过不到一天的短暂假期。 赫赫炎炎的室外,草木开始无精打采,天空只飘着几缕薄云,抽扯出不连贯的絮状。 贺堇腰腿不便,只能窝在沙发里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