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已经昏迷多年,他也不敢踏足那里,,毕竟之前摄政王楚远桓的事情整个京城无人不知,就算是老皇帝在位之时也忌惮不已,连禁军都不敢出现在王府附近。 果然傅铮听到摄政王府四个字后,他顿了顿,犹豫了许久,坐在椅子上,片刻之后才道:查,继续查。 陛下木统领以为自己听错了。 朕说,继续查,就算是摄政王府也要查,就算是把整个京城翻过来,朕也要找到他!傅铮手里握着茶盏,他深吸了一口气:去吧。 最后木统领退出去之时,傅铮松开了手,茶盏在他手里早就碎成了数片,滚烫的茶水烫的他手指通红,傅铮低头看着桌案,低声道:摄政王这么多年了,就算再厉害的人,也应该不行了吧。 他像是在问姜总管,但姜总管却不敢回答。 木统领带着禁卫军穿过长街,将摄政王府围起来的时候,还有人探出头,但一看这些人围着的是摄政王府邸,便纷纷将头缩了回去,谁也不敢继续看热闹了。 这么大的阵仗,所为何事?侍卫首领走出来,他冷着脸看向木统领。 陛下口谕,全城搜查前朝叛党,摄政王府也不能例外,郑首领还请让路,行个方便。木统领说道。 侍卫首领冷笑了一声:你看清楚这是什么地方,是你想要搜查就能搜查的吗? 木统领深知今天的事情不好办,只得压低了声音:郑首领,陛下口谕,不得不遵从,还请 不可。侍卫首领看了眼木统领,他唇角扬起,拱手道:既然木统领来了一趟,也不能让你空手而归,还请木统领给陛下带个消息,就说我们王爷昨夜已经醒了。 木统领本来微笑的脸顿时僵住,面容难掩惊骇,他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好几步,走下了摄政王府的台阶,明明太阳还正热,他却冒出了一身冷汗。 木统领,好走不送,还请将消息带给陛下。侍卫首领一拱手,便转身进了王府,即使无人将王府的门关起来,可木统领却不敢进入,一旁的禁卫军有些不理解,他问道:统领,我们是有陛下口谕,为何不能直接进去? 他这话刚刚说完,一只利箭破空而来,直直的定在了他脚尖前的地上,尾羽还在微微发颤。 这就是原因。木统领心有余悸的看了眼这支箭,旋即一拱手,便上马带着禁卫军离开了这里。 消息被传入了宫中,傅铮惊得又碎了一茶盏,他面色有些难看,沉声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据摄政王府的侍卫首领郑子书所说,是昨晚的事情。木统领跪在地上道:陛下,只怕这 朕知道了。傅铮也知道楚远桓既然醒了,这搜查摄政王府只怕是难了,他颇有些不甘心道:但继续派人在外面盯着,若是有半点不对劲,立刻禀报朕。 是!木统领应道。 陛下,摄政王既然醒了,只怕这事情有些难办了。姜总管给傅铮重新沏茶后,低声道:清羽公子已经送回去了。 嗯,他又砸了些什么东西?傅铮颇有些头疼的问道。 把摆在桌案上的白玉小鼎给砸了。姜总管小心翼翼的说道。 嗯。傅铮没有说话,只是将桌子上的奏折重新打开,一边翻看一边做着批注,好一会儿之后,他才道:那天,我没想杀衡阳长公主。 姜总管低着头没有说话。 傅铮放下了手中的毛笔,他看着奏章,低声道:我知道,如果衡阳死了,他就再也不会原谅我了。 傅铮万万没想到他翻遍了京城也没找到的谢以行其实正在长公主府,而带他来的人,正是才从东宫出来的谢以恒。 看吧,这就是你皇姐死的地方。谢以恒一瘸一拐的走着,他的小腿有些不自然的扭曲,能看得出已经长残了,他指着脚下的台阶道:那天她就是倒在了这里,鲜血从台阶往下淌,一路流,后来就咽了气。 为什么?谢以行站在原地没有动。 那天是你生辰,长公主在府邸里为你庆生,被傅铮知道了,他赶来,但是没有破坏你的生辰宴,那天戏班子在唱戏,唱的是一出薄命,傅铮就很生气,他们起了争执,后来衡阳长公主说本宫的皇弟,本该是天下共主,不该被囚禁于长明宫,他要走了,本宫不能当做这根困住他的枷锁,之后便自刎了,作为亡国的公主,她活了这么久,已经活不下去了。谢以恒看着这地方,正如他所说的那样,石阶的血迹还有些明显,他道:我知道长公主活到现在,都是为了你,她放不下你,但她死前的那番话,我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