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伊斯坎达尔问,“诸位对余的宴会不满意吗?” 那十几个人中,被左右簇拥着又最为突出在前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他穿着汉服,很有气度地背着左手,右手在前横于腹部。微微一笑道: “伊斯坎达尔,以你的见识应该明白我等修道之人与尔等军伍之人的区别吧。我们各自就不要在这方面吹毛求疵了,还是快些谈正事吧。” “哈哈哈……”伊斯坎达尔笑着递出酒杯,让一名部下为他斟满,他仍旧是看着那人,“我们都是喝酒吃肉抢东西,余倒是没品味出这里面有什么区别。” 战士们哄堂大笑,笑声震耳欲聋。 那人的眉头一皱,在心中腹诽一句‘一帮土匪’,没有接话。 伊斯坎达尔又仰头畅快地饮了一大杯,“喂,你叫什么来着……算了,不管了,不跟余喝酒的家伙,余懒得记他的名字。” 刚刚动了下嘴`唇准备要回答的‘那人’,将到了唇边的话硬是咽了回去。 他认为伊斯坎达尔是在故意消遣他,眼神变得危险了起来。 伊斯坎达尔像是没有察觉到那人的这股恼怒般,若无其事地与他对视着。 “余与你来谈正事吧。你想要做的,余已经清楚了……但余不会参与你的事。” 态度决定行动,那人对于伊斯坎达尔的这个决定已经不觉得意外了。并且在这发生的时候,就想到了应对,“是因为我没有与你喝酒?还是说,”他有意哼地轻蔑一笑,走出一步,环视周遭一众伊斯坎达尔的部属,朗声道:“征服王果然是惧怕实际征服了整个世界的西楚霸王吗?” 唰,坐在地上的战士们都站了起来……古语有云,君辱臣死,对伊斯坎达尔忠心耿耿的他们,怎么能够容忍有人如此评论他们的王? 愤怒、杀气,毫不掩饰地袭向那人。更多的战士们在看着他们的王,只要王一声令下,登时就要将口无遮拦的他挫骨扬灰。 与他一众的那十几个人,知道情势可谓十分危急。有人的面色微变,有人悄悄将手拢到袖中掏出了恩赐卡,有人看向他们的首领……只有面不改色、依旧挺直胸膛站立的他,也才能给予其他人站着的勇气了。 宴会厅前一刻欢快的气氛瞬息改变,几百个人存在这里,却安静得呼吸可闻。 伊斯坎达尔审视着那个人的脸,过了足足三分钟,他站了起来。山岳般巍峨的壮硕身躯给人一种充满力量的霸道与威猛。王者,自可不怒而威。 伊斯坎达尔居高临下地睥睨着。 “修道之人果然是与吾等军伍之人存在差别啊!哈哈哈……” 他豪快地大笑了起来。那仿若晴空炸雷的笑声中,丝毫没有受到侮辱的不悦。受这影响,斗气盎然的战士们松懈了神经。他们以崇敬的目光注视着他们的王。 伊斯坎达尔的神情突然肃然,携王威,以粗豪的嗓音豪壮地大吼道: “何为征服?即是以一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