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泠泠也难以置信,自己居然流出了这么多的淫液。这些都是我体内流出来的吗?都说女子与人交合动情之际体内便会流出大量的淫液,那自己这是动了情?可是,他是弟弟呀,自己怎么能总在他面前做这些不害臊的事? 心中过意不去,干脆闭住眼睛企图逃避回答。 “将眼睛睁开!朕何时允许你闭眼的!” 说着,萧佑棠干脆捏住萧泠泠的下巴,强迫她仰起小脸,沾满淫液的手指直接塞入女人的樱桃小嘴儿中,两指夹住她的香舌,模仿他肉棒的姿态在小嘴中不断搅弄。 “唔——”萧泠泠被迫睁开眼睛,上下两张小嘴同时在被搅弄,撑得她有些难受。 “舒服吗?说!” 腿心的大掌狠厉的拍打骚屄,催出更多的淫水。萧泠泠被堵住小嘴,只能含着修长手指点头呻吟。 “那想不想要更粗更热的鸡巴入你?”萧佑棠趁热打铁,诱导女人说出更放荡的话。 虽然此刻意识已经迷离,但萧泠泠仍然记得方才的赌约,一想到可以由自己做主,萧泠泠便立马清醒过来,忙摇头。 见女人并未上当,萧佑棠轻“啧”一声,看来自己还不够用力呢。 只是看着女人面上媚态丛生,心中变态的凌虐欲望满足的同时,又觉得有些无趣。余光瞥到被自己放在一旁的笔墨纸砚,计上心头。 拔出花穴中含着的折扇,嘴上羞辱道:“爽成这样了,骚嘴还是这么硬,朕倒是要看看,你能坚持到何时!” 说罢,他将本就凌乱不成形的裙衫扯开,抬手拿起笔架上的狼毫塞到萧泠泠柔软无骨的手中,复又将宣纸摆在她面前,道:“你入大周已有月余,汉语说的不错,听闻你入宫后甚少走动,日日待在宫内读读写写,朕便考考你的功课,看看你这汉自学得如何?” 萧泠泠不解,不知他又想耍什么花样,大腿却突然被大力扯开,精壮的身躯毫不留情的横亘在她两腿之间,不由得惊呼一声。 还不待她反应过来,腿心处便泛起丝丝麻麻针扎似的痒意,仿佛有什么既软也粗硬的东西在搔弄她的花唇。那物在穴外弄了一会儿,又觉得有些不满意,正打算撬开穴口向里入去。 萧泠泠骇了一跳,挣扎着向前爬,可腰间很快便被大掌掐住,将她的身子又拖了回来。 “嗯——这是什么啊!快拿出来,好痒呜呜呜” 一来一回之间,那不知是何的物什已经钻入她的穴内。前端是粗硬的毛发,在往后则是硬挺的圆筒状物,看着自己手中所握之物,她一下子意识到正在她体内来回搅弄的是什么,吓得手一哆嗦,掌中的狼嚎“啪”一声摔在桌上。 他他怎么有这般多做弄人的手段,活了两世,这些花样自己都是头一回见着。自己的那处,怎么能怎么能含笔呢?这以后若是提笔写字,岂不是会时时刻刻想起今日之事吗?一时间羞的将小脸埋入掌间,恨不得不要见人了。 萧佑棠看见她又是这副装死的模样,心中不悦,原本掐住她细腰的手向下游移,大掌“啪”地拍向翘起的玉臀,将臀肉打得上下颤抖,冷眼看着抖动的臀肉,道:“装什么死?朕还未考察你的功课呢,莫要偷懒!” 说完,又是啪啪几掌打下,催促着女人重新拾起狼豪。 哪有什么功课,指不定又是什么搓磨人的手段,萧泠泠心中不忿,但是想起自己与他的赌约,也不得不将笔拾起。 “你这淫水怎么跟流不尽似的,正巧朕的墨没了,从你这里借点水液。”说着,一边将砚台置于女人腿心附近,一边掐住怯生生翘立的花蕊,使劲一捏。 “唔!” 萧泠泠登时被激的纤腰拱起,只听滋的一声,一口淫汁已经喷出来了,堪堪落在漆黑的墨台之中。 “啧,听到朕说借点水液,你下面就迫不及待的吐淫水了?”他抬手将盛着淫水的墨台置于萧泠泠面前,戏谑道。 那原本泛着墨香的干涸墨台中,攒着一摊晶莹光亮的水渍,在阳光下泛着光斑,其散发的幽香每时每刻都在提醒她这是什么。 呜呜呜,这也太羞人了。 “别别这样嗯唔” 偏偏萧佑棠此时蹬鼻子上脸来了劲,又取来墨块置于砚台上,粗粝手指更是虚虚捏住她被玩弄得异常红肿的娇嫩蕊珠,威胁她研磨。 萧泠泠破身没多久,哪里是萧佑棠的对手?不得不握住光滑的墨块,顺着砚台上的水液匀力打着圈儿。 萧佑棠也不闲着,握着笔杆向下一探,绕着湿漉的屄口不停轻扫,笔势苍劲有力,行云流水。 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