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宠爱,对付她一个虞枝心没用,得弄死了周庶人才行啊。可这话说出来,不就是承认了自己就是设局害死周庶人的凶手吗?吴伊人一时气短,又惊又恼的险些没闭过气去。 虞枝心见她语塞,一挑眉闲闲嘲讽:“吴贵人若是要污蔑嫔妾,好歹也先编圆了谎再说出口。这说一截藏一截的,没得让人觉得你还有什么秘密瞒着皇后娘娘呢。” 皇后自然也看出来了。不悦的看向吴伊人:“吴贵人,本宫劝你最好不要有所隐瞒,否则——” “嫔妾没有隐瞒什么。那日就是虞贵人告诉嫔妾,说白宝林与她坦白了我们的计策,便来与嫔妾兴师问罪的。嫔妾怕她向陛下告状,便把嫔妾与白宝林的计划详说给了她听,至于她得了计划后干了什么嫔妾便不得而知了。只是虞贵人离开之前确实提到对周庶人,言语之间多有怨恨。因此嫔妾才说,极有可能是虞贵人借刀杀人,用此计害了周庶人性命。” 吴伊人也算是有急智,几息时间便想出了半真半假的说辞,总算将先头没说完的话圆了过来。然在虞枝心听来仍是漏洞百出。乃嗤道:“白宝林是傻的吗?原本要害嫔妾的是她,她好端端跑来跟嫔妾坦白?你不妨问问白宝林,她是不是真这么无聊这么傻?” 甚至都不用问白宝林,在座但凡脑子正常的都觉得这个说法不靠谱。白宝林是有多闲得慌才会一手联系吴贵人害虞枝心,一手向虞枝心坦白了去明粹宫兴师问罪?就不怕同时得罪了两位受宠的贵人,让她今后都没有好日子过吗? 实则吴伊人说完便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说一千道一万,虞枝心除了天知地知的几句话根本什么都没做,哪怕她说的都是实话,在旁人听来也与推脱陷害全无二致。 便是孔皇后也这么觉得。不屑的看了吴伊人一眼才问道:“白宝林,你与吴贵人的计谋,可曾与虞贵人说过么?” 白清涟早已心如死灰,更不可能说谎。老老实实摇头道:“婢妾一直是与吴贵人联手,只知道吴贵人的打算。至于虞贵人——” 她冷笑一声,看向吴伊人的目光中满是讥诮:“劳烦吴贵人说谎也打个草稿。谁不记得那时候就是虞贵人圣眷正荣,大伙儿憋着劲想拉她下水。婢妾虽然做错了事,可婢妾承认,就是不忿虞贵人得宠,想要害了她好分得一杯羹的。你说婢妾去找虞贵人告状,婢妾是恨不得虞贵人把咱们俩卖了,从此可以后宫独宠的吗?” 与吴伊人的说辞相比,白清涟这番话可谓太真实了。皇后虽皱眉,却也不得不轻轻点头,转向吴伊人问道:“吴贵人,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嫔妾、嫔妾有话要说!”吴伊人目光急转,只得想办法为自己开脱:“或许是虞贵人从别的地方听来的消息,再刻意拿白宝林的名头误导嫔妾。但那日虞贵人来明粹宫的的确确是来兴师问罪的,也的的确确是把嫔妾的计划知道的一清二楚。” “好一个吴贵人,到这时候了还要拉嫔妾不放。”虞枝心再好的脾气也是怒了,直言道:“且不说嫔妾向来谨守门户从不多事打探,便退一万步说,就算嫔妾知道了呢?嫔妾找你兴师问罪干什么?嫔妾不可以直接跟陛下说,让陛下处置了你们吗?” “这个、嫔妾也是一时被逼急了没细想……” “逼急了?那么敢问,嫔妾怎么逼迫你了?”虞枝心简直气笑了:“不过是个八字都没一撇的计划,我就算知道了又能拿什么逼迫到你?这会儿人证物证俱在你且会装傻充愣攀咬嫔妾,那时候我是有什么本事,竟让你老老实实被我摆布的吗?” 这话问的太过犀利,吴伊人简直哑口无言。确实那时计划尚未实施,就算苦主真的打上门来,一句“随口胡诌”都能倒打一耙,虞枝心就算知道又能如何? 还不是她自己太过贪心,被虞枝心三句两句哄骗的改了计划冲着周庶人去了。吴伊人已是欲哭无泪悔不当初,只能跪下连连告罪:“都是嫔妾一时糊涂被虞贵人哄骗了,可嫔妾真的不知道虞贵人心思狠毒,竟是要将计就计的害周庶人啊!” 这都哪跟哪。虞枝心都懒得与她理论,翻了个白眼站在一边,只看皇后如何判决。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