踝扯下来,穆嫒又一次跌入水中。 只是这次她没有被呛,因为有人已经揽住她的背,把她上半身抬起。 穆嫒眼瞳一颤,与衣发尽湿,容色貌美的他来了个面对面。 “伯,伯圭,自古阴阳调和,男子与男子会阳气相冲,败了——” 剩下的话,在那只温热大掌包裹她腿心时咽了下去。 她呐呐的不敢去看他。 本是打算探查她下身是否是有何隐疾的公孙瓒愣住了。 熟知男女不同的他曲起指隔着衣衫在那凹陷处勾勒一番。 穆嫒颤了颤,推他。 “你……” 他哑着声音道,只一个字,就停住了。 笑容尽褪的脸上又锋又艳。 “你是女子。” 话一落,便似有水珠顺着眼睫落下。 穆嫒咬着唇,没有说话,也不去敢看他。 他的声音极好听,低声与人说话时威严信服,此时却带了些颤抖与不敢置信。 揽在她腰间和停在她腿间的手突然把住她的大腿,穆嫒惊地忙去环住他,免得自己跌下去。 双腿被迫勾在人腰上,隔着湿透的衣裳都能觉察到紧贴在她股间的坚硬炙热,穆嫒这才去看面前这人。 眸色深沉,唇角带笑,艳丽得宛如一朵盛将要颓靡的花。 “呵……我当真是蠢笨。”他的手抚过她的大腿,轻声嗤笑道。 随即,便是把身上这人抵在岸边,俯身去吻她。 “伯圭——唔唔唔——住——” 又凶又狠,吻得穆嫒来不及咽下涎液,透明的淫靡水迹顺着她下巴流下来。 身上的衣裳被人脱下,胸前被大掌覆盖—— 公孙瓒停了停,从红肿的唇移开,视线落在自己手下…… “噗呲——” 脑袋昏昏沉沉的穆嫒顺着他的视线低头去看。 小小的一个包包,上面挺立一枚红缨。 “倒也不怨我迟迟未能发现,玄德这处分外……娇小……” 怒!胸小怪她吗?这具身体的数据又不是她调的! 穆嫒拍开他的手:“做不做?不做我就走了。” 她这人要啥啥不行,但是顺势而为,为自己寻得最能安稳的道路却是拿手的。 简言,就是反抗不了就坦然接受。 公孙瓒看她,手伸到她腿间,摸到的只有溪水的湿润:“恼了?若我今日发现不了,你是打算一直骗我?” 他眼眸蓦然沉了下去。 此时,背后汗毛耸立的穆嫒才惊觉,此人……是历经数场战争,杀伐果断,让北方游牧都畏惧的军阀之一。 他在她面前一直举止轻浮浪荡,让她对他降低了戒心与心防。 环在他身上的手收紧,穆嫒主动去亲了亲他的鼻尖,柔声道:“伯圭莫要气我,这世间如何能容下一个弱女子领兵伐敌,为国而战?伯圭,我只是怕……” 她眼里有水光蓄积:“我怕你知我是女子后不愿再与我相交,我怕先生会逐我出师,更怕为你们惹来非议……啊——” 穆嫒眉紧皱,眼里的水滑落下来,她睁大眼看向公孙瓒,身下甬道传来的痛和撕裂感让她忍不住撑住他的肩高挺起身,想逃离突然入体的异物。 他仰头看她。 “你可知,因你所想,我在多少个日夜备受折磨?玄德,与人为善我不拦你,但私心太重,我只能剜出你的心来看看究竟是黑还是红。” 凶恶的话语充满血腥气。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