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歇息。 穆嫒顶着脖子上的牙印,瞪向尾随自己来的某人:“伯圭有事?” 他靠在树旁饶有兴趣的扫了眼她的下半身:“还未见过男子残后怎样如厕,瓒,颇有兴趣。” 之前被满腔妒恨扰乱心神,仔细一想,此人似乎……对他有所隐瞒。 同师事时,她就从不在人面前显露身体,与人相交虽近却始终保持距离。 他也从未见过她真正袒胸露乳,赤诚相待的模样。 她所谓的割,便真的割了吗? 还是…… 穆嫒脸黑了:“伯圭是在羞辱我?” 看什么看? 都割了还不能让这人安分下来? 公孙瓒眨眨眼,学着那些女子,长睫微微垂下,脸上有些落寞,委屈:“原来,玄德一直都是如此想瓒的……” 穆嫒小腹胀得慌,是真想快点解决个人问题,被他这作态一搅,憋着尿意,还得去安慰他。 “是我言语不当,伯圭勿恼。” 她打了个颤,有些憋不住了,忙上前几步来到公孙瓒的面前,拉着他的衣襟,蹙眉道:“伯圭……弯下腰来。” 公孙瓒唇角上翘,俯身凑近她。 穆嫒手环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轻咬了一口,悄声道:“别跟过来了,给我留些颜面可好……” 说完,便在那人双眸漾情抬眸看她时,转身冲向草木最深的林中。 公孙瓒靠在树上,视线落在身影越来越远的人身上,忽而,抬头看向叶缝间透出的细碎阳光,抚上自己的唇,低喃道:“逃不掉的……玄德。” 欠债不讨,从来都不是他的行事做派。 被灌木遮掩,舒舒服服解决完自身大事的穆嫒,系好衣带,悠哉悠哉的回到驻地。 见兵马在准备升篝火,她转了转眼珠,瞅见坐在一旁抱着青龙偃月刀闭目养神的二爷。 从背后绕过,她扑向二爷。 被二爷警觉地反手握住手腕后,索性就搭在他肩上,坐下,温言道:“今晚是要在此处歇息?” 二爷抬眸目光落在她脸上,点点头:“嗯,公孙将军刚下的令。” “那今晚能有幸享用云长烤的野味吗?” 关羽侧头看这人眸光闪亮满脸的希冀,轻轻颔首:“若大哥能捕到,我便烤。” “好好!”见人应了穆嫒兴奋道,忙屁颠屁颠跑向白马义从所在的地方。 关羽看她动作迅速,想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他其实想说,翼德已经去捕猎了…… 穆嫒想趁着天还没黑,赶紧让擅弓箭的白马义从帮她捕点野味。 不想,她刚与几位义从相谈好,就被人攥住手腕,一路带到一处隐蔽的溪水边。 “伯圭?伯圭慢点走,这是要去哪儿?” 她真的一点也不想与这人单独相处。 且不说这人究竟是肖想她幻肢还是后庭。 就光论他日益壮大的势力和野心,都让她有些为难。 这人不是她任务目标,她目前又需要依附他…… 她要这天下,若有一日会和他为敌吗?还是……他能归顺? 穆嫒现在真是恨不得回到幼时把电视播放的叁国演义看个无数遍,牢牢把每个人每件事都记住。 “玄德在想什么?” 身体被人圈去怀中,穆嫒与他在溪边对坐,一条腿被他压住,一条腿跨在他腰间,姿势太亲密。 她捉住他伸入衣内的手,看着面前人艳美的容貌,无奈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