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没来,盛明淮倒是先来了,大家长都不在,最后还得他把人从局里捞出来。 她去的俱乐部盛明淮知道,来之前给他发过地址。 回去的路上,他一言不发。 他们直接回的公寓,他连晚自习都没上完,也不打算再回学校。 明妤像条尾巴跟着后面,走到哪黏到哪,“盛明淮,你怎么又生气了,昨天生气今天又生气,你好喜欢生气。” 她脱掉鞋,站在玄关那连拖鞋都没穿就赤脚跟上去,从冰箱里拿出两罐饮料,讨好道:“哥哥,别生气了呗,想嚯啤酒吗?还是冰阔落?” 面前的人突然掐住她的腰,把人直接抬到旁边的流理台上坐着。 明妤吓了一跳,但抬头就迎上了他落下的吻,口中的呼声被吞了进去,只剩断断续续的喘息。 从始至终他都没问自己为什么在外面打架,回来后只看了她一眼,便把她抱在流理台上吻。 反反复复地亲吻,从额头到鼻梁,脸颊到嘴唇,连耳背都不放过。 手指撑开她的手心,插入指缝中十指紧扣在一起。 这个吻的时间很长,投入又专注地在她身上啄吻,但是没有半点沾染情欲,连舌头都没伸,温柔得像是在安抚她的情绪。 手心温热,被他亲过的地方都带着奇异的酥麻感,明妤渐渐放松下来,用脚踢他的腿。 “盛明淮,你干什么啊,一生气就索吻?”脸上却在带笑。 “严肃点。”他说。 “哦。” 她偷偷抿住咧开的唇角,低眸用手指勾他的衣角,想说盛明淮,你都亲了就别生气了呗。 低头却发现他穿的是西裤和衬衣。 刚才他来时跑得急,衣扣解了两颗,衬衫下摆也乱了,从裤腰那抽出一半,现在还半进半出地搭在那。 明妤抬头,“不是说明天穿吗?怎么今天就换上了。” “下午部门临时开了个例会。” “哦。” 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内心暗自窃喜。 气氛沉默,暧昧的气息却在无声无息地助长,她被扣在流理台上哪都去不了。 他又弯着腰,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低头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左右都挪不开。 明妤以前吃过一种特别粘牙的糖,咬时软乎乎的,特别甜,但粘上牙后扯都扯不下来,最后还为此掉了颗乳牙。 对上盛明淮的眼神时,她就有这种感觉。 看了好一会儿,她小声提醒:“盛明淮,你硬了。” “……” 西装裤撑起的弧度比运动裤还要明显。 他身材很好,平时穿的衣服宽松显瘦,其实T恤底下的肌肉可观。 衬衣和西裤又是修身的,线条紧致明朗,不用摸也能看得出有一层干净有力的薄肌。 此时他就像一张紧绷的弓,体内有股力量蓄势待发,但只要她稍微用莹白的脚趾蹭一蹭勾一勾,他就能溃不成军。 过程在局里做笔录时他其实都清楚了,但惦记着她身体不舒服,盛明淮还是试图说些什么转移注意力。 明妤老老实实地解释:“我其实没想打他的。原本今天就是想去好好玩,但是他居然用手机拍阿黎,我都看见了,他还否认,叫他删照片道歉他又不肯,我只好打他了。” 明妤有个小舅是拳击运动员,退役后开了家拳击馆,小时候明成惠没空带孩子时,都把她扔小舅的拳击馆里,但明妤学什么东西都叁分钟热度。 后来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