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望月眼巴巴地蹲在她身边,任凭保姆怎么哄都不肯离开。 京窈揉了揉他的小脸,对医生和保姆们嘱咐道:“不要惊动我妈,现在太晚了,先生估计也在公司休息,明早再给他去电话,联系司机开车送我去医院就好,刘阿姨,您多带些望月的玩具和衣服,要麻烦您多看着他一些了,医院毕竟不比家里,免得我还没好,倒让他也病了。” 她叹一口气,望月是如何也离不开她的了。 到医院后折腾一圈下来,京窈实在是头疼得不行,她躺在病床上输液,小家伙在一旁的小床里睡得很香,只是小手从围着的床栏里伸出来,不依不饶地要牵她的手。 京窈唇边勾起些许笑意,倒是疗愈了不少因生病而低落的心情。 大抵是精神放松了下来,她也缓缓进入了梦乡。 就在半梦半醒间,有谁进了她的病房的样子,是保姆么,或是徐云深? 可她实在太疲惫了,眼睛无论如何也睁不开。 只是感到有人在抚摸她的脸颊,闻得一声叹息:“窈窈。” 好耳熟,可她想不起是谁了……睡意朦胧,她很快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她睡到中午才醒,一睁眼就看见徐云深坐在病床边闭眼休息,京窈伸出手想抚抚他的眉头,却被他一把抓住。 “你怎么没睡着?”京窈的嗓音还是嘶哑。 “想着你可能会随时醒来。你等一下,我去叫医生。” 医生过来给她又里里外外检查了一番,说是还有些低烧,最好继续住院观察几天。 “望月呢?”京窈没有看见那个小家伙的身影。 “我让保姆抱回家了,留在这里还要让你分心照顾,不利于康复。” “啊……” “你还啊?”徐云深掐掐她的脸,“生病了为什么不第一时间通知我?” “你又不是医生。”京窈倔强地和他顶嘴,察觉到他的眼神越来越危险才赔着笑:“别生气,小小的发烧而已……说起来你什么时候来的?” “早晨。” 京窈心里一怔,然后想着可能那就是个梦吧,也没怎么在意。 “工作呢?” “都处理好了。” 该问的都问完了,京窈拉拉他的衣角,讨好似的说:“那什么,等我烧退了,你把望月接来呗,你也知道他离不开我嘛。” 徐云深无奈:“是谁离不开谁?好了,等你好了再说。” “……好吧。” “你再休息会儿,我去给你拿吃的。”徐云深替她掩好被子,温声道。 京窈点着头,“知道啦。” 徐云深一走出病房脸色就变了,让房外等候的暮晴心里一紧。 “家主……” 徐云深抬手制止了她,怕京窈听到些什么,进了电梯才道:“人呢?” “……在病房里,这件事是我哥哥做的,家主有任何惩罚,我愿意和他共同承担。”暮晴低头说道。 徐家在广州有不少私人医院,而昨晚司机不偏不倚地把京窈送来了徐温阳所在的这一家,暮晴就算不调查也知道是自己那好兄长的手笔。 徐云深冷笑,“说到底也是为了徐温阳。”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