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用唇来吻她的私处,这等亲密的事,连她的丈夫温有臣都不曾对她做过。 “不可以!” 他既做了,又哪会在乎可不可以?温有擎用灵巧的唇细细地舔着蜜道上方的阴蒂,他只舔了几口,那颗小珍珠便硬了,再舔她便哭大声了, “呜,不要,求你了...” 安暖哪能承受得住这样的撩拨,他由上而下的舔弄着,舌尖时而又不停地在她的花蒂上转圈。 如果不是被下了药,她恐怕早就忍耐不住弓起了身子,可正是被下了药她不能动弹,才更加地难耐。 穴口已经暴露了她的动情,温热的水徐徐流出,x门也缩得更紧了。 “呜...” 很快男人的舌把这些水全部都卷进了自己的口中,他的舌头很快挤开了收紧的穴口,挤进温暖紧致蜜道中,上下搅动着,左右摆动着。 “啊!” 女人的哭泣声慢慢地变成了动情的呻吟,他的舌模仿着性交ei的姿势,在她的穴道中进进出出,敏感的穴道被他刺激得夹得更紧了,想把这作乱的舌挤出去,又被他的舌用力入得更深了些。 安暖的下身已经全部麻痒,花道剧烈地夹着,缩着,又被挤开细细地舔着,这痒得她头皮都是麻的,她能感受得到甬道的某处在慢慢肿起来,在彻骨地麻痒中,又有种想排泄的冲动。 “嗯啊~” 穴口的水流得更厉害了,打湿了股间,掉落了床榻,看着这红得更艳的小穴,犹如完全盛开的花,这更让男人疯狂。 温有擎忍不住把她的阴部全含进了自己口中,这样,她身体里源源不断的蜜液便只能落入他的口中了。 舌头也随着这样的疯狂入得更深了些,男人开始放慢了舌的动作。 慢慢地舔着甬道里的每一处娇嫩,里面的每一寸热烈涌动的媚肉都与他的舌尖碰撞过,对抗过,又对他的舌头妥协地吸缩,酝酿着更多更大的快感。 “啊啊啊!” 安暖觉得自己快到疯掉,她多想弓起身子,她多想把腿张得更开一点,她多么想抬高阴部,这样,也许她就能缓和一下这无比剧烈的快感,又或者她能更舒服一些。 可她想的都做不到,她能做的只有呻吟,只有尖叫,她连求饶都忘记了,连给她这一切快乐的男人是她的丈夫的弟弟,她都忘了。她只感受到了快乐,无穷无尽地快乐,舒服得让人沉溺其中。 “嫂子慢下流,我快喝不完那么多水了!” 耳边响起男人含糊不清又兴奋的声音,刺激得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