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和她玩了。 ……为什么会感到失落呢。 一直充满活力的男孩子抱膝垂下了头。 玛塔克汀看出了他突然的情绪低落。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 她递过去一颗希巴兰奎给她的麦芽糖。 “我将来要成为骑士。”接过糖的男孩子突然斩钉截铁地立下志向。 “挺好的。”看到他又振奋起来,玛塔克汀一边拍拍沾到草屑的裙角一边可有可无地回应他。 “我来帮你。”贵族小姐慢吞吞的行动落在男孩子眼里有些磨蹭,他凑过去帮忙清理那昂贵的布料。 亮晶晶的眼神盯着娇生惯养的女孩子。 她的父亲就是因为积累了战功才成为贵族的吧? 他的体温越来越低,希巴兰奎知道这也是血脉觉醒的预兆,他大概率会成为和母亲一样强大的亡灵——只要他能成为骑士,有朝一日也能找到机会获封,变成一个地方的领主,到时候、到时候…… 但是,“玛塔克汀,你要不要跟我进行一次短途旅行?” 有好几次,她的侯爵父亲带着亲卫队出去巡视或狩猎,玛塔克汀留守在庄园中,希巴兰奎见过她的眼神,带着对自由微不可查的渴望眼神。 这或许是她会一直跟他来往的原因。 山林的孩子,天生追逐自由的风。 “我们顺着河流的方向走,很快就能看见海。”希巴兰奎竭力描述着他自己都没看过的美景,鼓噪的心在胸膛怦怦作响。 他要做一个前所未有的恶作剧。 他要偷走最珍贵的宝物。 希巴兰奎后来想起这段回忆,只能感叹自己不愧是父亲的孩子。 但他比父亲有担当,他会带着自己喜欢的女孩子一起私奔。 尽管当时两个孩子都不把那一次的出行当做私奔。 希巴兰奎早该知道,根据浪漫小说的走向,大小姐和穷小子的私奔总是会以失败告终。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有资格见到森精灵的箭术。 前一刻他们还在轻松的气氛中在河边汲水,下一刻清澈的水面就被染红。 玛塔克汀在失血和药剂的双重影响下陷入昏迷,而希巴兰奎头一次真正见到了那位侯爵。 “无法成为森精灵。”表情漠然的清俊男人只是拂过他的肩膀就下了结论,扔下的白手套就像慈悲的陪葬品,陪希巴兰奎顺着河流一同漂走。 他不是第一次受这种贯穿伤。 躺在米特纳的地穴中,希巴兰奎又一次感受到自己的无力。 当时的他还能被兄长找到并带回去疗伤,如今却是真的再无希望。 本以为可以在这里找到变强的咒术,未曾想过这里会是他的埋骨地。 ……要是没有过来就好了,假如还能见到她就好了。 意识完全涣散之前,希巴兰奎看到空中浮起的一片羽毛。 翼民,光属性极高的异族,战力极强的同时伴随着超高的治愈与自愈能力,往往在剑与魔法协会担任高层。 胡胡纳普却不喜欢那些无趣的工作。 他要到处游历,收集故事,随意歌唱,看愚蠢的人们因为听不出其中的讽刺意味如痴如醉地传唱他的歌谣—— 直到胡胡纳普被关进米特纳。 “愚蠢的翼民,怎么敢在暗黑种的地盘撒野。”落锁的仆从摇摇头嘟囔着走掉了。 胡胡纳普这才意识到:啊、玩脱了。 但是没关系,反正翼民生命力很顽强,哪怕他死了,只要尸骨能沾上亲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