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亲笔题写的“聆听桐语”四个字,很唯美的画面。 “这只是样本,刚录制好的,正准备造势推出,今日遇到了夏桐的家乡的父母官,理应让余市长先听为快,好给我们提一些意见。”程毓笑着说,眼睛却看着对方。 “夏桐?”余大敏对这个名字自然不陌生,余浩跟他妈妈吵架,多次提到过这个名字,只是当年余浩的妈妈对夏桐做过什么,余大敏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余大敏在官场多年,这点敏感度还是有的,很快他便觉出了异样,而这异样,最早是从慕斯年那先引起的,慕斯年最早提到了他的儿子余浩,而后面这个姓程的才会多问了几句,并送了他一张夏桐的专辑,这专辑显然是临时起意的,就是想告诉他,夏桐是他们想护的人。 “这个夏桐可是我们梅县的骄傲,听说刚又拿了一个围棋大奖,谁家有这样一个女儿该笑死了。”有人说。 “我听说这个女孩子家里没有父母了,只有一个婆婆,对了,也是你们说的奶奶拉扯她长大的,以前家里穷得要死,现在可真翻身了。” “对了,这个夏桐不也是y大的,跟余市长的儿子在同一个大学,又是同一个高中毕业的,没准以前两人就认识。”新从外地调来的县委副书记说。 身边的县委办公室主任熟知这段故事,轻轻地推了他一下,这个办公室主任就是当年夏桐在实验班的班主任李老师的儿子,他就是借着夏桐的光提了上来的,这时自然也看出点苗头来了。而且,他知道夏桐在梅县一中买了房置了家,而新来的慕副县长不住政府招待所,天天骑着自行车住进了梅县一中,李主任也听他妈妈说过,夏桐好像找了一个男朋友,这还能有谁? 其实在座的本地领导大都知道这段故事,因为当年余浩的妈妈整夏桐的时候,谁家没个孩子或亲戚在梅县一中念书?这件事情当时已经传遍了整个县城,只是没有人敢当面跟余大敏说起这些。 在座的都是人精,很快便明白了其中的厉害关系,慕斯年虽然是一个小小的副县长,可人家是上面派下来的,才三十不到,年轻有为,而余市长是他们的顶头上司,也是同样得罪不起的,只好装憨。 席间的气氛一下冷下来,县高官冲李主任使个眼色,李主任只好拿起酒瓶,陪笑说:“来来,大家别光说话不喝酒,我这手里的酒卖不出去是要挨罚的。” “就是来来,几位贵客来到我们梅县,真是令我们梅县蓬荜生辉,我代表我们梅县人民,先敬远道来的贵客。”县高官站起来提议说。 “你们梅县可要抓住这次机会,争取今年的经济增长再上一个台阶,彻底甩掉贫困县的帽子。”市高官说。 “那就全靠慕副县长的魄力了。”县高官笑着说。 “不敢,我一个小小的副县长,可不敢担此大任,梅县的经济增长还得仰仗在座的各位领导。”慕斯年淡淡一笑。 酒桌上开始推杯换盏,如同打太极一样,虚虚实实实实虚虚的,慕斯年和程毓倒也没有揪着余大敏不放。 余大敏回到家里后,拿出那张夏桐的专辑,问余浩的妈妈当年到底对夏桐做过什么。 “好好的怎么突然提起了夏桐?”刘女士问。 “你先把当年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我,不许有遗漏。”余大敏板起了脸。 刘女士见丈夫生气了,不敢有所隐瞒,把当年的事情合盘托出。 “糊涂,你背着我究竟做了多少这样的事情?”余大敏没想到平日里温婉贤淑的妻子背着他在外面居然如此跋扈,失望之余十分痛心。 刘女士见丈夫生气,忙上前抚摸余大敏的胸口,“老公,别气,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只有这一个夏桐,我早就后悔了,我已经跟她道过歉,以后互不牵扯。” 余大敏见妻子认错的态度良好,鉴于她也是护儿心切,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责怪她也是于事无补,于是拉着她的手,跟她说起今天酒桌上的事情,并把这张专辑样本给她看。 “我上次在北京时,好像听夏桐的同学说过,夏桐的男朋友家里是一个高干,只是这京城慕家也不是普通的高干,不要说夏桐,那样的人家,我们这样家庭出身的孩子都攀不上。再说了,我仿佛听说对方是经商的,怎么又突然变成从政的了?”刘女士实在想不明白,连她都嫌弃的夏桐慕家怎么会接受呢?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