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里淘换这些东西来?”这次连慕斯年也好奇了。 “这个你别问,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程毓拽拽地说完这话,放下东西便走了,气的慕斯年在他身后扔了一个抱枕过去。 夏桐研究了几天程毓送来的衣服,又从网上找了点资料,又找了一块废布试了几天,到底也没敢轻易上手。 慕斯年见她这么为难,说:“算了,我们不做了,不差这二三十万块钱。” “我想做,有挑战性,一般人谁能有机会亲自摸摸皇帝的朝服,可我却有机会补它,多难得啊。” “行行,你就慢慢琢磨,不许累着自己。”慕斯年见拧不过夏桐,也就只好换了一个要求。 九月底的时候,夏桐陪着慕斯年去做了一次复查,总算可以不用拐杖了,但是右腿还是不能承受重力,不能长时间地走路,当然也还不能开车。 不过慕斯年已经很欣喜了,用了四个月的拐杖终于可以丢掉了。 本来吴仁越一直等着慕斯年的腿好了,一起去一趟南京老家那边。从曾祖母的日记里知道了当年夏家回国后发生的几件大事,夏家1945年底回国,在上海落户办厂,1949年做过一次抉择,决定留在大陆,因为夏宁远算是亲共派,1950年捐资朝鲜战争,获当时高层接见,1956年刚把工厂交出去公私合营,1957年便被打成右派,后面的日记便没有了,估计是言论不自由,不敢随意写了。 另外还有就是知道了夏家当时来往较多的几户人家,夏桐和吴仁越的意思都觉得没必要去打扰人家,毕竟和夏宁远同一代的人都已经作古,晚辈们估计也不清楚当年的事情。 吴仁越和夏桐倒是一致想去老家那边看看,夏家还有几支族亲,不知道现在各自的状况是如何。原本打算等着慕斯年的腿伤好,三个人一起去,可惜夏桐现在却没有时间了。 因为十月份有几场比较重要的围棋赛事,夏桐现在也算是围棋界的小名人,有两场比赛的举办方主动给夏桐发了邀请函。这样一来,夏桐打算十一放假回老家的计划也搁浅了,而吴仁越在中秋前回了台湾,知道夏桐没有空,干脆在台湾休息一段时间。 夏桐在十月三号那天有一场比赛,慕斯年在十月二号这天却有急事去了美国,说大概要一周的时间回来。夏桐当时也没在意,以为是他公司有什么事情。 慕斯年十天后回来,忙了几天,公司那边一期房的销售情况比较火,很快要筹备二期,慕斯年经常是一早出去,晚上才回来。 夏桐见他这么忙累,也不忍心找他练棋了,经常翻看夏家留下的棋谱以及慕斯年淘换来的棋谱自己摆棋局玩,夏桐从中受益匪浅,那本线装本,是夏家祖先自己总结的围棋心得,也算一孤本吧。 这天下午,夏桐刚从中国棋院出来,便看见了慕斯年亲自来接自己,前些天都是司机接送的。 “咦,今天你怎么有空?” “今天不是最后一场比赛吗?这以后休息一段时间吧,太累了。”慕斯年看着夏桐这个月明显因为用脑过度而迅速瘦下去的小脸,很是心疼。 “好啊,我也有这个意思。”说实在的,要不是想早些把房钱还上,夏桐也不想这么累。 “下个周末,我带你出去玩两天,放松放松。” “到时再说。”夏桐说完打了个哈欠。 “把眼睛闭上,先休息一会。”慕斯年把夏桐揽进了自己怀里。 连着快一个月的高强度脑力劳动,夏桐的确有些疲惫了,今天是最后一场棋赛了,总算是能放松下来,所以夏桐在慕斯年的怀里很快睡着了。 车子停下来的时候,夏桐也醒了,毕竟只是浅眠。 “咦,怎么来舅舅家了?”夏桐觉得有些奇怪。 关杉知道夏桐忙,这一个月没有给夏桐打电话,也没有来看夏桐比赛。慕斯年比赛一结束,便带夏桐来关家,夏桐以为出了什么事情。 “上去吧。”慕斯年从车子后座里拎出一个花篮一个果篮。 夏桐接过来一个花篮,刚出了电梯,便听见关家传来的笑声,夏桐一听,好像是关莲和李菁菁的,便看了看慕斯年。 慕斯年按响了门铃,关茨来开的门,看见夏桐和慕斯年,笑着说:“就等你们两个了,夏桐,来,看看是谁来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