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甚至心底产生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不满足。 这话听起来很俗套很腻味,但他还是坦白说了:“喜欢。只要是你的东西,我都喜欢。” 叶逢春没那么喜欢月经,它不太准时,量还很大,味道也很重。虽然她没有痛经的毛病,但是见过不少女同学痛经的样子,被折磨到满头是汗,脸色苍白得吓人。 不过,她可以说不喜欢,却不允许别人对她身体的任何一部分横挑鼻子竖挑眼,哪怕是已经脱离了她身体的也不行。 邹志军很乖,嘴也很甜,她决定给他一点奖励。 叶逢春抬脚踢了踢邹志军的膝盖,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和默契让他下意识地就跪倒在了她面前。 这是她们很常用的一个姿势,不方便坐下的时候,她会让他跪下,她自己扶着或者倚着墙壁仅一条腿站立,另一条腿搭在他肩膀上。这个姿势,他一睁眼就可以看到她私处的全貌,一伸舌头就能舔到她最敏感的地方,他会双手扶住她的大腿或者捧着她的臀部,用嘴唇和舌头竭尽所能地让她快乐。 但是今天不一样的是,她还处在经期,往常经期里她们一般不做这件事。 叶逢春的理由正当极了:“我下面黏糊糊的不舒服,你先给我舔干净了,再给我用那什么卫生巾,不然肯定我刚垫上去它就满了。” 越靠近她下面,邹志军能闻到的味道越重,有血丝顺着她的大腿滑落了下来。 叶逢春皱了眉:“你快点行不行,都要滴下来了,恶不恶心?磨蹭死了……” 邹志军忙贴上去舔掉了她大腿上的经血,然后慢慢顺着那道血丝一路舔上去,一直追寻到它的源头。 黏,且腥,不好闻更不好吃,断断续续、时多时少地从阴道口里涌出来,他一面舔一面吞咽着,经血到了他的胃里和早晨的残渣剩饭混在一起,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好像听到了自己胃里有叽咕叽咕的声音,但又好像不是来自胃里。不过总归从她身体里流出的东西,又重新进入了他的身体,光是这样想着,他仿佛已经感知到了她的经血进入了他的血管,支配调动着他全身的血液,以至于他浑身上下暖洋洋热乎乎的,是血液在欢欣奔腾的感觉。 叶逢春被舔得有些兴致上头了,其实她经期里的时候欲望很重,但是她又嫌弃下面都是怎么也流不干的经血,只能熬过了经期再尽兴地玩一通。 她低头看着仰着头在她下面费劲吞咽着的邹志军,虽然她看不见,但是能感觉到他的嘴唇包裹在阴道口周围,舌尖时而探进里面舔一圈,时而绕着外面扫一圈,毫无遗漏地把每一滴经血都卷到了嘴里。 舌头扫过的感觉又湿又痒,这感觉没有他舔阴蒂的时候那么刺激,但是新鲜又有趣,叶逢春没有催他也没有再训斥他,只是等他动作明显变慢变迟钝了,才用脚后跟踢了踢他的背,示意他可以停下来了。 “别舔了,这玩意儿没完没了,你舔到明天也舔不完。”她把腿收回来,把内裤塞给他,“你把卫生巾垫上吧,我试试好用不好用。” 邹志军舔了舔发酸的嘴角,然而舌头已经麻木到有些不听使唤了。他接过叶逢春的内裤,认认真真地把卫生巾贴了上去,虽然低着头,嘴角却忍不住上扬,跟她有过亲密接触的男孩虽然不少,可是能像这样伺候她的能有几个呢。 叶逢春看见他傻乐的样子,又笑着踹了他的腰一脚,“看把你贱的,蠢样。” “晚上来我们家,别让人看到你,知道了吗?” 邹志军听懂了她的意思,头垂得更低了,脸上的笑也更遮掩不住了。 过去这几个星期,她似乎一直在找别人,他有时候看见了,却不敢主动去问她,只能心焦地干等着。 今天晚上,终于又轮到他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