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也该让他们再体会体会我的恐怖了!”鲍勃说道。 …… ——旅店—— 酒杯碰撞的声音,液体晃荡的声音,嘈杂的争执声,相见恨晚或是虚与委蛇的交谈声充斥着耳边的空气。 这里是镇上少有的三不管地带。 好吧,镇上根本没有三方势力,所谓的骑警最近几年已经沦为了笑话,不论是佣兵,还是投机客,没有人看得起他们。 这里的人之所以没有一同把黑心的旅店老板抢了,主要是因为这位老板背靠镇长,据说他从佣兵手上坑来的钱七成都会孝敬镇长,镇长也就用自己的私人武装来维持这儿的秩序。 当然,秩序只是对文明人说的,总会有几个不开眼的人捣乱。 既然他们野蛮,那么淳朴的水滴村人也会让他们感受一下什么是真正的野蛮。 比如罚款可以轻而易举榨干一个小有资产的商人。他们的罚款总是那么适度,让你在铤而走险和唯唯诺诺间选择后者。 好在,没有人来打搅凯尔希和凌星。 并不是因为他们看上去不像外来客,而是凯尔希身侧悬浮着的结晶散发着示威般的绿色光芒。 “凯尔希。”凌星说,“终末的挽歌是什么啊?” “一件古老的旧物,一把斩马刀。”凯尔希说,“这也是唯一可以对付那个家伙的东西。” “那个家伙?”凌星皱眉,“那个家伙是什么?” “不灭骑士,又或者说,一种古老的诅咒。”凯尔希说,“卡西米尔最近还有骑士锦标赛,要是让这个家伙跑到比赛上,恐怕结果会更恐怖。” “诶?” “就像是一种传染病,每一个和宿主交手的人都会染上,除非用特定的炼金材料铸造兵器。”凯尔希说,“遗憾的是,这种材料已经没有重铸的可能,所以只能去寻找古代的遗物了。” “凯尔希,你说的这个不灭骑士,是不是有两个?浑身冒蓝火,一个拿大锤,一个拿大弓?不同时杀死还会增强另外一个?”凌星问。 “嗯?”凯尔希皱眉,“你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诅咒不会一分为二。” “哦,看来不是他们。”凌星想起了凋零骑士,还有,被誉为最简单一届的“光谱行动”,遗憾的是即使是最简单的一届也是在上学期间,他打了个18恰了个低保就跑路了。 真的,不是我凌星菜,你但凡时间够我哔站抄——不是,我凹个23还是凹的过去的! “他们?”这次轮到凯尔希疑惑了。 “没什么,只是有些想法罢了。”凌星说。 凯尔希点了点头,没有深究。 不多时,酒馆的大门被重重推开,两个穿着厚重装甲的电锯人站在了门口。 “坟冢将有异动,古老的宝藏重见天日,有没有不怕死的,和兄弟我们二人一起去?!”低沉的嗓音传来,震得全场客人都没几个敢说话。 “大鲍勃?大亚当?!”凌星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这水滴村,老朋友不少啊。 这位被真银斩砍过,被火山烧过,被黄昏洗过头,被过载洗过身,被至高之术泼过粪的男人,居然也出现了。 不过,大亚当似乎很久没有见到过了。 上次见到他还是在上次——的夏活复刻。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