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脚,脚上的铃铛叮叮当。戴廷恩就站在第叁个房间的门口,用棕褐色的瞳仁望着她。 一楼的长廊亮着壁灯,昏黄的光色把影子拖长。铃铛的脆响里,看不见东西的女人光着脚,小心地扶着冰凉的墙壁走路,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像丛林里,被黑暗中的野兽窥伺的,无助又脆弱的小羊。 姜韵感觉不大好,她看不见,其他感知就被扩大无数倍,总觉得四周有无数双眼睛盯着,盯得她满心忐忑。比较操蛋的是,她忐忑里夹着的期待是几个意思? 好像自打约过戴廷恩,她就开始哪里不对,开始在变态的道路上撒丫狂奔…… 姜咩咩胡思乱想着,好不容易摸到打开的房门,正要进去,听见戴廷恩的问话:“感觉怎么样?” 姜韵品了品,道:“不怎么样。” 戴廷恩:“是吗?” 感觉戴廷恩的手碰上腿根,姜韵的爪子“啪”地拍上他手背,悲愤道:“非要拆穿,我不要面子的吗?” 姜韵听见笑声,老脸红成一片,伸手去扯眼罩,又被戴廷恩拦住。 “这不是丢人的事情。”戴廷恩把姜韵牵进房,再关好门,把走廊的灯光隔离开来,“我喜欢你的敏感。” 慢慢儿滑下姜韵的肩带,小吊带落下去,雪白的奶沾上空气里的凉意,娇嫩的乳尖悄然挺立,“坦诚。” 再拉下小内裤,乳白的蕾丝被水色沁染成透明,“还有热情。” 一套操作下来,直接把姜韵的老司机驾照吊销,搞得她耳红心跳,不好意思地捂住前胸,“你够了啊。” 小点心害羞的时候特别有意思的,戴廷恩哪儿够呢。他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再拉过姜韵的双手,一点点绑缚上去。 姜韵非常淡定,直到她双手被拉高、吊起,她淡定不来了,“嗯??” 把天花板上垂下的绸带,和姜韵的双腕缠绕到一起,戴廷恩问她:“害怕吗?” 其实姜韵有点儿怕,她纯粹是咬牙忍着不适,“没有。” 戴廷恩瞧得出,她表情和身体都很僵硬,就弯腰低头,在她后颈、肩膀、脊背的每寸肌肤上,留下碎小的亲吻,温柔又缱绻的。感觉姜韵放松了些,他又单膝跪地,亲在她相当敏感的腰窝上。 那感觉怎么形容,像被羽毛搔过,痒到骨头发酥。 “啊……”姜韵手被吊着,啥也干不成,这会儿才觉着自己成了小肥羊,然而为时已晚,主动权在戴廷恩手上。 腰背之后,乳尖被戴廷恩的唇舌挑逗,腿和臀被他细致地抚弄。等到骨节分明的指头,一点点探进湿热的小逼,贪心的花儿迫不及待地收紧。抽出、插入,深处的敏感无抵抗地袒露,稍微的按捻,就让姜韵心火燎原,控制不住的:“嗯啊……” 戴廷恩站在姜韵身前,微微抬眼。镜子里的男人衣衫笔挺,裤脚和袖口丝毫不乱。背对镜子的姜韵黑发雪肤,脚腕的细链泛着银白的碎光,被吊起的娇软身体未着寸缕、战栗轻颤,铃铛一声一声清脆地响。 —————— 梯子不大好使,同志们可以推荐吗?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