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这客居人到底是什么人,这能力太诡异。刚刚,刚刚我·····” “慎言。客居人,那可是埋藏在历史岁月里最神秘的一群人。没有知道他们的身份,但客居人手中掌握的钥匙却是千真万确。当年儒门和供奉楼为了这四把钥匙可是费尽心血。这五层即便开了,也不是谁都能上得了的。” “家主,又多了一位客居人,是不是立刻派人去通知两位先生过来。”一位商人打扮的中年人悄悄对中间一位威严的男人说道。 “客居人接连在这时候现身,这祁家与儒门同掌一千七百年的天下难道真的要变天?” “长老,第二位客居人出现了,我们的计划是否变一变,否则难以应对。” “五楼已开,两把钥匙齐聚。城外战乱,让消息滞留,到给了我们机会。这一次我们必须要拿走一把,否则,等城外战争结束,芙蓉阁客居人现身的消息传出去。天下云涌,一些老人精们都会坐不住纷纷出山。那时候我们更难在虎口夺食。” “儒门和皇家供奉楼只怕对钥匙,都是志在必得。这次登楼,怕也是一场恶战。” “儒门和供奉楼早已今非昔比,否则诚霄王岂敢造反?” “立刻通知老祖宗,芙蓉阁有变,客居人四有其二已经现世。” 大厅角落里随着众人从梦中惊醒,以家族,世家,商会,供奉楼等等为中心的团体开始聚集在一起,窃窃私语,一场看不见硝烟的战场在两位客居人齐现身时,悄然拉开序幕。 祁訾晅并不在乎他打开这扇门之后,对楼下之人又造成了怎样的影响,此时他坐在黑木圆桌旁,半垂眼睑,看着顾泽业给自己倒茶。 茶水热气寥寥,茶盏青瓷古韵。 顾泽业将茶递给祁訾晅时,祁訾晅并未接,而是透过面具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缓缓道,“以‘顾泽’作为姓氏可算稀有。登楼时,我见你们五人长相气质方言,各有千秋,绝非一母所生,一父所养,为何用同姓?” 顾泽业手中茶盏一抖,看向了祁訾晅面具下那双似乎能洞察一切的眸子。 他们的名字不论谁听来,都会认为他们是以顾为姓,不会想到复姓。 同姓原因也让世人下意识将他们视作手足,千百年来从未有人去想他们说话的方言,长相为何各有差异。 只有祁訾晅,短短登楼一面,不按牌理的想法让顾泽业心徒然一紧。 此人,洞察力何其敏锐。 “顾泽这姓氏我从未在百家姓中瞧见,到是在一本杂古籍中见过只字片语。”祁訾晅没给顾泽业说话解释的机会,面具下似笑非笑的勾了嘴角,眼底同时泛起一抹意味深长,“祈顾恩泽。” 顾泽业原本还在想以什么说法打消祁訾晅的疑虑,却因祁訾晅最后那四个字,心神震动,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手中茶水半洒,弄湿了衣袖。 “凭虚公子。”顾泽业第一次失态,下意识高声叫出他在芙蓉阁的尊称。 “别紧张。”祁訾晅见顾泽业徒然变色的脸,骨扇轻轻敲了敲顾泽业端茶的手背,“我对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