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房间低下头盯着裆部去看,头发上凉飕飕的水流不停地顺着脖颈逆流而下,挑战他敏感的神经。 他上半身没穿衣服,下半身穿了一个泰国风味儿的花裤衩子,脚上耷拉着拖鞋,跟海边卖鱼的渔民不说像,只能说一模一样。 穿得这么随意,他自尊心强是绝对不允许江书渔看到的。 他暴躁的去抓自己头发:“再叫我就把你噶蛋了,妈的,不要整天脑瓜子里想着上床,你还要找工作,江舟梧,提起干劲儿行不行?别他妈到最后女朋友工作一个没有,操。” 江舟梧想到昨晚跟精虫不停斗争的自己,笑容僵硬,“我昨晚失眠,我在考虑我要为咱俩美好的未来生活奋斗,为实现民族伟大复兴努力拼搏,早日把自己的钱包迈入富翁人群,不再做没有梦想,胸无大志的废物咸鱼。” 江书渔挑了挑眉,咬一口面包片说:“你政治考了几分?青年大学习一直有在学吗?” 江舟梧掏出手机让她去看自己的学习进度,“没想到吧?你毕业打工了照样得看青年大学习。” 她看着上面不连贯的学习进度,笑出了声:“还没我看得多,我就说你这吊儿郎当的德行,平时学校都不进,怎么可能乖乖去看网课。” 江舟梧弯起眼睛去捧江书渔的脸颊揉来揉去,嘴唇轻轻碰了碰她的嘴唇,一股面包牛奶香的味儿沾上了他的嘴唇,他吞了吞喉结,想要更进一步,后颈一热,没料到他的脸颊也被她捧住,他还被她推倒在了沙发处。 她压在了他的身体上,嘴唇对准他下巴就是一口,让他疼得倒抽一口凉气。 江书渔双手双脚并用,不让他动弹,柔软的胸乳贴在了他的胸口,那股子熟悉的女士香水味传入了他的鼻尖,让他一阵腹部燥热,她低下头狠狠亲他,安静的客厅里啵啵了几声响亮的碰嘴皮子,他弯下眼睛,手指抚摸住她的腰部,上滑摸到了她内衣肩带。 他按住她的腰,宠溺的望着她看:“我说大小姐,咱还去不去买菜了?” 他深深望进她的眼睛,慢悠悠道:“要不然,我们回来再亲?” 江书渔赶紧放开了江舟梧,脸色发红的去捋顺自己头发,走到门口留给他一个身形窈窕的淑女背影,耳朵发烫的说:“你跟上,我不等你了。” 江舟梧坐起身,环视了一圈邱岩在的房门,那个叫江予河的小男孩和他那位继母,并没有在家里待着,一大早就出去逛街去了,他抬手擦了擦嘴唇,手背上遗留了她嘴唇上的口红,他心情大好,想死的心情都没了。 死个屁,不死了。 菜市场离他们这个街巷很近,步行就能走到,他抓住江书渔的手把她拉进自己怀里,动作自然亲昵,他有一米八六,江书渔比他矮太多,他把手搭在她肩膀上,跟高中时期和兄弟们走在一起的痞里痞气动作一模一样,她顺势搂住他的腰,懒洋洋的吸取着他怀里清新好闻的味道。 江书渔进超市买了几块姜想要回家做顿玉米排骨汤,被江舟梧拦住,他不吃香菜不吃姜,她完全不知道香菜这么好吃的蔬菜,它哪辈子惹怒他了。 他越不让她拿姜,她就笑着拿更多放进塑料袋里,两个人手对手,差点指交打起来,江书渔扔给他一个塑料袋:“别祸害人家刚掏出来没多久的姜了,去给我装蒜。” 两个人回到家,心照不宣的松开了彼此交缠的双手,在那层泛黄破旧墙壁上层层包裹的爬山虎叶片处,一声凄厉的女人叫喊让江书渔心口一震,她快速的跑进院子里,看到江北怒骂着在对邱岩施暴,他手里拿着扫把,扫把头被他摘掉,只剩下一个通红硬邦邦的棍子横亘着。 那位叫江予河的八岁小男孩就在一边大哭着,去拉江北暴力抽打邱岩的手,推不开还被臭骂:“滚一边去,贱人,想跟我离婚是吧?我打死你,看你还离不离婚。” 江北嘴里骂骂咧咧,手上动作不停,邱岩被打得在地上痛哭着抱住自己额头,一身长裙滚上了灰扑扑的尘土,鲜血从嘴里流出来跑入了领口,她哭着尖叫:“你打吧!你打死我算了,反正我就是要离婚!” 这一句话无疑更加助长了江北施暴的思想,他的动作疾风骤雨般,凶狠的一棍子甩在了她后背上,邱岩白皙的手臂红肿青紫,狰狞到可怖。 江书渔震惊的跑上前抱住那位继母,塑料袋里的姜蒜被扔在了地上,她瞳孔直直看着那个红色的棍棒朝她头径直打下来,扑通一声巨响,江舟梧一脚将凶狠施暴的江北踹倒一边,他捡起那根棍子扔出去好远,语气极其烦躁:“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他把江书渔拉起来,扶起那位继母推进她的怀里,让她俩先进房间里休息,这糟糕的环境他来解决,为了不让江书渔担心,他用眼神安慰她,他不会对江北施暴。 哭泣的男孩儿声音止住回到了房间里,江舟梧提起江北的衬衫衣领,冷着声音问他:“你算个什么东西?你自己都没做到的事情,你凭什么用你的标准要求我?你给我听清楚了,你女儿是我女朋友,听清楚没?听不清楚我再说一遍?”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