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想吃,想玩的东西?你说与我听,我一定为你办到。”云奴急急追在一步未停的赵粉身边。 又忽然停了下来,想起了赵粉刚才说的话。 赵粉脸上怒气已减了一半,看云奴不走了,问道:“怎么不走了?我想吃糖梨汁,你给我买。” “你方才说,师父也拿符纸贴你,让你变不回原形,还让你出不了声,他为何这样对你?” 不止呢,那臭道士还摸自己的胸,还好跑掉了,被那八条腿会吐丝的蜘蛛精救了。 赵粉没个忌惮与保留,一股脑把张元之对自己做的事全说给了云奴听。 “那臭道士还说你养我养的好,该大的地方就大。” 云奴听的咬牙切齿,尤其张元之说把赵粉该大的地方就大,这直接将云奴气得连灯会都不逛了,打道回府直往蔡宅冲去。 师父都二十来岁的人了,没个正经,觊觎自己这个作为徒弟养的花。 不对,觊觎自己这个徒弟养的媳妇儿,他,他,他为长不尊!他臭不要脸! 云奴抹开两个袖子,一副要去找张元之干架的气势。 今夜是他被青山君下了不准踏入蔡宅禁令的最后一夜,过了今夜,他就可以进入蔡宅了。 他来到蔡宅,一脚踢开府宅大门,那些守在门内的眼镜毒蛇齐齐看着他,吐着蛇信子。 以为他会像往日那样掉头走掉,而那群蛇还没回过神,就被一张张飞来的符纸贴上定住,眼睁睁看着气红了脸的云奴跑了进去,一路直奔张元之住的屋子。 “师父!”云奴同样以一脚踹开了张元之的房门。 只见张元之虚弱地躺在一张摇椅上,眼睛哭肿了一圈,几日不见,人消瘦到两颊的颧骨高高凸起。 见了云奴,张元之干嚎道:“徒儿啊,你终于来了,为师好想你,你再不来,你怕是见不到为师的最后一面了。?” 那些在腹中早已想好骂张元之的话,统统没从云奴口中说起。 “师父,你这是怎么了?”云奴脸上的愤怒转为焦急,来到张元之面前,拉过了他的手,“师父你的手,为何如此冰凉?” “为师我……” 张元之手抚了下腹部,说道:“已有好几日未进米,皆因……” 担心隔墙有耳,被人听去自己怀了女妖孩子之秘事,张元之招手让云奴附耳,他悄悄讲与他说。 云奴听后,大惊:“师父,你怎么和蜘蛛精颠鸾倒凤?还称怀了她孩子?是否高烧了,烧糊涂了?” 云奴手背贴上张元之的额头。 “是那蜘蛛精觊觎你师父的美色,强迫了我。”张元之拉下云奴贴在额头上的手,说道,“为师可遭了大罪!” 张元之拍上云奴的手背,试探性地问道:“你与那牡丹精,还没捅穿最后一层窗户纸吧?” 云奴低头,忽而变得害羞。 看他这神态,张元之就肯定了这傻徒弟还未与牡丹精行云雨。 他叮嘱道:“徒儿万万要小心,切勿向那牡丹精献出你的肉体,你要保住童男身,她们女妖精,会让男子怀孕,当心你变得与为师一样,被搞大了肚子。” 云奴嘴角不自觉向上扬,想着当真是如此,他是愿意给小牡丹生孩子的,就不知道那朵什么都不知道小牡丹愿不愿意了。 “你笑什么?徒儿。”张元之看自己这傻徒儿傻笑着,看起来更憨了。 “师父,我没笑什么。”云奴笑着对视上了张元之的脸,一下想起自己来找张元之是做什么的。 顷刻间,笑容就消失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