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么丑,四脚蛇会做这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事奸污她?” 这话说的,如同恶霸光天化日下强抢民女,不怪恶霸坏毒,光天化日下调戏掳走民女,而是怪民女光天化日出现在街头。 官府的一桩桩,一件件案子中,那些被恶霸侵犯的姑娘,不去指谪管不住下身的恶霸,而是把错归咎在并不妖艳却说姑娘妖艳惹恶霸垂涎,否则为什么恶霸不碰别的姑娘,而单单只碰你这一个姑娘? 一定是你这个姑娘有问题。 苏和香眼睁睁看见那块被张元之吐出来的抹布,被白杆杆重新塞入了他嘴中。 张元之意识到不妙,看向苏和香,被堵住的嘴发出‘小娘子,救救我’的音。 恕这事,帮不了。 张道长这人也真是的,说话前,怎么不用他屁股想一想,他是被谁给绑了起来?又是被谁给吊了起来?还敢出言不逊,这谁能救得了他? 他难道指望他那徒弟救吗? 苏和香已经看见前方不远处,中了蘑菇毒的云奴在月下转圈,嘴中念念有词:“我是一只陀螺,主人,抽我!我还可以转的再快一点!” 苏和香收回视线,耳边已出现张元之的呜鸣声,白杆杆将他当作吊起的沙包锤了。 在哀鸣呜呜声中,苏和香望向青山君,说道:“你要不……” “我不要。”青山君一口回绝。 苏和香:“我是说,你要不,以后都歇我屋里,可既然你不要的话,那就算了。?” 青山君还以为苏和香让自己去救红伞伞,立刻说道:“我要,我要。” “那今晚你就去搞偷袭,把另一朵蘑菇救出来。” 呜呜,娘子欺负大蛇蛇。 “我怕,娘子。”青山君挽上苏和香的手,靠到苏和香的身上,“我打不过那只死壁虎,我会挨揍的,他的尾巴切了又长,血溅到我身上好脏,娘子,你忍心看我挨揍吗?” 装,他就装。 若不是白杆杆说他把四脚蛇削到变成了叁脚蛇,苏和香还被蒙在鼓里,以为他会被四脚蛇欺。 他青山君从来只有欺负别人的份。 苏和香说道:“你挨揍总比蘑菇被打死要强。” 青山君嘴一扁:“娘子不心疼我。” 苏和香在心里叹了口气,比养了个儿子还要难哄。 “我怎么会不心疼你呢,无论挨没挨揍,你把那朵蘑菇救回来了,我都好好安慰你。”苏和香用手摸摸青山君的脸颊,就像在摸一条乖顺的宠物蛇。 “人家都求上门了。”苏和香轻推了下青山君,看向那筐放在地上的鸡蛋,“人家还送了你一筐鸡蛋。?” 捶着张元之的白杆杆抽空强调道:“土鸡蛋。” 青山君不屑:“那是她偷来的土鸡蛋。” 苏和香:…… 最终在苏和香的利诱下,青山君整理衣裳,清清嗓,对还在捶张元之的白杆杆正色说道:“白杆杆,看在你救姐心切的份上,本君就替你走一趟。?” 白杆杆停下捶沙包,甩了甩打发软的手,喘着气低头对青山君施了一礼:“多谢青山君。?” 白杆杆抬起头,看见青山君在向苏和香讨了个亲亲后,转瞬就消失了。 青山君走后,苏和香脸上浮现了担忧的神色,担心万一有个变数。 谁能料准青山君就没有一个失手的时侯? 以为青山君要到天明才归,可就一顿饭的功夫,青山君就左手拎了朵红蘑菇,右手拎了个黑壁虎回来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