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淽给她夹了块排骨。 小白蹲在椅子上撅着圆滚滚的屁.股哼哧哼哧的啃着骨头,注意到了身边有人坐下来,它偏头叼着骨头转了回来。 白姗媛准备吃东西的动作停下,惊讶的叫出声来,“呀!” 眼神再三确认之后,白姗媛有些不确定的开口,“这是松鼠吗?” 软萌萌的,应该就是松鼠了吧。 好可爱。 “它叫小白,是松鼠。”白淽昧着良心说了句。 毕竟她也不能说这是神兽不是。 白姗媛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摸了摸小白,眼神柔软的看着它,“可是好像又和普通的松鼠不一样,这只更加胖一些。” 小白原本已经软萌的脸色这会儿直接阴沉下来了,它这不是胖,不是胖。 白姗媛给它夹了块竹笋过去,小白嗅了嗅,没张口。 “怎么了,不喜欢吃吗?”白姗媛好奇的看着它。 白淽看了眼,当然不喜欢吃了,这些年小白待在顾家的地方,光是东区就有多少的竹子,更加别说它吃了多少的竹笋了,再说了,小白向来不喜欢吃什么素食,就算要被逼着吃什么素食,那也是吃蘑菇,而不是竹笋。 肯定不喜欢了。 白姗媛抚摸着它柔软的皮毛,“不能不吃蔬菜啊,你看你胖的。” 看着正常无比的白姗媛,福婶揉了揉眼睛,给她夹了块鱼肉,“夫人快吃吧。” 白姗媛转头看着她,有些惊讶,“夫人?” 她还没结婚,就这么被叫做夫人,真的很奇怪啊。 还没等福婶和白姗媛说什么,白淽打断两人的对话,“对了,忘了问你的男朋友叫什么名字了,不然的话我总不能直接打电话过去也没有称呼什么的吧。” 白姗媛放下筷子,提到那个人,她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我男朋友叫段” 她表情变了变,话音中然而止。 “段什么?”白淽看着她问。 白姗媛揉着脑袋,“段什么呢?” “我怎么能够忘记了呢?怎么可能忘记呢!!” 她情绪忽然激动起来,往后退了两步抱着头蹲在地上,惊声尖叫起来。 这一切都毫无预警的生了,白淽和福婶连忙起身过去蹲在她身边,叫了几声之后,白姗媛停下了,抱着膝盖坐在沙那里。 “夫人?”福婶拉着她的手推了推。 白淽看着她从膝盖里抬起脸来,方才那样飞扬精神的表情已经不见了,这会儿脸上又恢复了从前那样的呆滞,眼神中又变得浑浊一片。 和从前那样呆痴痴的,就算抬手在她面前挥动也毫无反应。 “夫人?”福婶再次叫了声。 白姗媛起身,往饭桌那边过去,拿着筷子开始吃起东西来,旁边的小白被她一把扔了出去,啃着骨头的小白重重的落在了沙上,端坐着看着变化巨大的白姗媛。 “怎么会这样呢姑娘?明明刚才夫人已经好了呀。” 明明刚才已经好好的陪着她们一起吃饭了,怎么才这么一会儿,人就变成这样了。 白淽叹了口气,看来她猜测的还是对的,就算小白能够对母亲的神经进行修复,也还是需要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不可能一蹴而就。 况且,能够修复到什么样的程度她心里有数,更重要的是要找到药引,配合母亲的治疗才能够彻底治愈。 “那些草药起了作用了,只不过还是需要时间才能够恢复,现在可能母亲会有间歇性的恢复清醒,只是她的记忆停留在了自己二十岁那年的时间。”白淽看着正在大快朵颐用手吃饭的白姗媛。 这样的动作和刚才那个温婉大方的女人不同,现在的她和所有精神失常的人一样,不会用筷子,喜欢用手抓菜,起狂来会伤人。 福婶点头,看着白姗媛这会儿判若两人的模样,“不过只要有办法就行,只要还能治好,夫人就还有希望,不能放弃的。” 刚才夫人不是就很清醒的同她们交谈了吗,而且说话的语句通顺,逻辑也明确,而且修养得当,只要花时间,总会能够治好的。 “福婶,这段时间我可能不能够在家里头,要麻烦你好好的看着母亲了,我怕她万一什么时候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