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哼哼唧唧的,听在耳朵里一股子妖媚劲儿,发狠地舔弄着她的耳垂,身下的粗硬抵着她的小腹,野蛮地顶了顶,又伏在她肩头克制地喘息 “现在就洗。” 吸咬一口她的唇,松了摸在她臀上的手,撑在她身后的洗漱台上。 吕澄抬头对上他情欲浓重的眼,狗男人的喉结好大,听陈挽说喉结大的男人那里也好大。 女人妖娆的眼神勾地下腹的兄弟激动的够呛,难耐地蹭蹭她。 “你再看…我真的会忍不住。” 从刚刚的迷离中幡然醒来,紧了紧浴袍,俯身从他的手臂下钻过,逃了。 重新换了条内裤,吕澄感叹江然绝对是个老油条,顶着那张脸,又很会摸,叁两下就会有感觉。 斯文败类,以后少穿白衬衫晃悠,一点也不帅。 (江老板:口是心非。) 躺进被窝里,才突然想起了来歧州的目的。 还没仔细地问问他那件案子的事儿。 无奈这一天实在太累了,工作加上赶飞机,上下眼皮直打架。 逐渐失去意识,乱七八糟的想法抛之脑后,沉沉睡去。 知道她已经睡了,光着膀子出来,只穿一条黑色的家居裤。 热水壶的盖子开着,水晾成温的。 瞟了眼桌子上的茶杯。 小姑娘实在是会哄他,知道用他买的杯子。 (吕女士:自作多情真有你的。) 把水倒进杯子,盖子拧好,放轻脚步打开左侧卧房的门。 果然睡得七荤八素。 修长白皙的腿探出被子,窗户还开着个缝,窗帘被吹的起起伏伏,脚趾让灌进来的冷气吹的微微泛红。 江然皱了皱眉,这糊涂蛋睡觉连窗户都不关,后半夜把她小白腿都冻麻了。 将茶杯搁置在床头柜,关好窗。 视线停在她的大腿根,滚了滚喉结,拉过被子给她盖好,转身出去。 端着茶杯在落地窗前站了会儿,感觉身下的那股燥热散的差不多了,拿出手机。 “喂,江哥?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明天上午我去见个客户,中午把车给你送过去,换辆机车开开。” “没问题啊哥,正好这两天上了几辆品相不错的,明儿个过来随便挑。” “行。” “不过江哥,怎么突然要换车啊?” 转身看了眼房门,里头那家伙可能没坐过机车,估计会很兴奋。 “小姑娘喜欢。”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