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年没有被我触碰过的躯体,感受他也以同样的激情在我的脖颈和胸口留下深浅不一的吻痕。我主动把手探到他的胯间,握住他的性器,用手指反复的摩挲,心满意足的听着他在我耳边逸出轻吟,火热的肉棒在手里不断涨大挺硬。这一场戏里,我继续扮演一个不忠的妻子,他继续扮演偷别人妻子的人。至于其他的角色换了,不重要。 他抱着我,把我放到一张窗边的桌子上。月华洒落到我们身上,极静谧。他低头注视着我的身体,神色安静,专注的像是翻阅一本珍视的书籍,手掌从我的下巴,经过我的脖颈,双乳,肚脐,一直来到大腿。被他抚过的地方,都像是泛起了阵阵涟漪,直漾到我心里。月华也将他的身体打磨的光洁无瑕。我抚过他蝶翼一般张开的锁骨,微微凸起的乳头,若隐若现的根根肋骨,把玩这具我渴望许久的身体。 他进来的时候,我感觉到似曾相识,似体内封存的某种悸动突然被激活,身体霎时变得异常兴奋。原来,连我的身体都认可你吗?真是无可救药。他扶着我的腰,一下下的挺动,我像来回荡漾的湖水,轻轻摇动着。我的下体温暖而无害的包裹着他的,此刻的融合仿佛能让我窥到永恒。 如果说,最初接近他带着目的,把他当作改变我生活的跳板,求的是我自己的利益。可是现在,我纵情与他欢爱,只是为了享受他本身,甚至不惜毁灭自己重建的生活。多么单纯。我勾住他的脖子,无情的攻陷他的唇齿,挑逗他的舌,用指尖揉捏他的乳头,欣赏他脸上忍耐与快乐交织的表情。在他耳边,我说,他以这样的方式得到我,只因为他过去是个懦夫,有些东西不取就不得。 “你可曾后悔过?” 滚烫的浊精泄在我身上,我用手指勾勒着他下颚的轮廓。他微微轻喘,绚丽烟花消失之后逐渐取回对表情的控制,脸上却浮现出怅然若失的神色,恰与射精这一动作相合。 做完之后,我光着身子披着他的外套,坐在床上,左腿膝盖交迭在右腿之上,看他默默用布擦拭桌上遗留的一滩爱液,漫不经心的毁尸灭迹。” - 有点黄就是不太黄。 在探索让自己写的比较舒适的黄的风格。 一点反思: 之前在写杜若视角的时候,我想象卫初对苍嵘是带着很多恼火和悔恨的,因此性爱场面应该是很激烈的(angry?sex),因此我写到“狠狠的呵斥”、“好多东西噼里啪啦的掉到地上,又像是两个人在打架”。但是后来在写卫初视角的时候,我发现二人的性爱竟然可以是单纯的享受,自然而然、情不自禁。虽然卫初也有恼火和悔恨,但是表达的方式可以更加柔和,似乎目的变成了性爱本身而不是对苍嵘感情的质问。但是上一章已经发了,就不想改了。可不可以把不同视角的偏差理解为不同人有不同感受?因为这两段文字好像也没有很尖锐的矛盾。也许二人做爱的时候确实因为激烈碰倒了一些东西,卫初的某句话确实是“呵叱”。或许杜若作为天真小姑娘理解不到激烈性爱下的浓烈爱意,只看到暴力和对抗。很有意思的写作体验,值得反思。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