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回到罗沅家,只见好些村民在罗沅家门口聊天。 “哎,爸!”罗吉平的爸也在,他第一时间就冲了过去。“你咋在这里?” “听说三婆家请了大师。还有,医生也来了,但又走了。”罗吉平的爸说。“那医生说小沅的情况有好转,还说要把人拉到医院去,三婆不让拉。” “那他醒来没有?”李玉篆说。 “没有。”罗吉平的爸说着盯着李玉篆看,“小姑娘,难道你就是那位李大师?” “叫我小篆就好了。” “大师?”有个村民瞪大双眼,“就是个小姑娘。” “你消息真不灵通,人家可出名了!”一个老婆子说。“前两天小磊哥说的就是她哩!” “爸,你知不知道,我跟罗沅遇到的那只女鬼,她是月月姐。”罗吉平很大嘴巴地把事情给说了。 “什么?是月月?”门口的几个村民立刻炸窝了。“早就觉得他家闹鬼的了!阴森森的,每次经过都一阵恶臭!居然把孩子葬到晒谷场,瞧,这不出事了!” “可不是。”一个大妈说,“都不知道常凤是咋想的,孩子走得憋屈,入殓时还非要让孩子穿一双红色鞋子。” 李玉篆一怔:“红色鞋子?大婶,是不是红色的高跟鞋?” “呃……嗯,对,是高跟鞋子。”大妈说,“当时那孩子出事,也是穿着那双高跟鞋。当时常凤突然跑进村里大叫说她女儿出事,让咱去帮。我们跑过去,就现她躺在那,尸体都硬了,还救什么!她的脚上就是穿着那双高跟鞋。那血啊,流得一地都是,把她身上的衣服都浸红了。入殓时不但穿着那红高跟鞋,那一身血衣也没换下来。大家都劝她,让孩子走得体面些,她就是不听。可能是孩子的死对她刺激太大了吧!你们说,这红衣红鞋,能不变厉鬼么?” “那罗薇月的爸不阻止吗?”李玉篆说。 “嗳!”大妈摆着手叹道,“那个罗宏啊,打击比常凤还严重,在月月死后就伤心得病倒了,再也没下过坑。咱们当时劝不成常凤,就进房去劝罗宏。罗宏只躺在那一个劲的流泪。怎么说都不回应。” 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伯插嘴:“不止他们家,就是那个晒谷场的坟呀,也邪得很呐!就在国庆前一天,大概是晚上六点多吧,天都暗了。我牵着牛从小山坡不远经过,看到黑乎乎的一团东西在坟上一耸一耸的,我眼力好,瞪大眼一看,哎呀妈,居然是一只黑猫在那里扒坟,我望过去,它还抬起头,那一双眼惨绿惨绿的,看着我,好像在笑!把我吓得半死,拔脚就往家里跑了!” “那坟是黑猫扒的?它这么小,能弄倒墓碑?”宁潇道。 “哦,在国庆前有过一次台风,把把墓碑给吹倒了。”老伯说。 李玉篆小脸微沉。横死、井边、红色高跟鞋、血衣、晒谷场、空坟、黑猫、死鸡……现在,她可以确定尸体在哪里了。 “大师,反正,那一家好邪门,你一定要把厉鬼给收了啊!”大妈急道。 “好啦好啦!你们先回去,不要吵着罗沅休息,这里有我呢。”罗吉平的爸说。 “村长你跟这位大师好好沟通一下,没得到时村子遭殃。”那几个村民说完才离开。 “原来大叔是村长。”李玉篆道。 “这有什么。”罗吉平的爸哈哈笑了起来。“有啥能帮到忙的吗?” “嗯,还真有。我想到罗薇月家看一下。只是看一看,先不要让他们生疑。” “这个可以,吉平的妈跟常凤以前最要好的。她在香枫山的养猪场帮着喂猪,现在应该下班了。”罗村长说。 “不急,你可不可以到镇上帮我买些东西?”李玉篆道。 “当然没问题。”罗村长连忙拍着胸脯答应。毕竟罗吉平也看到过那女鬼,要是解决不了,找上他家怎么办。 李玉篆回屋写了一张清单出来,罗村长接过就离开了。罗吉平回家煮饭去了。 李玉篆看了看表,现在已经是上午十一点,她连忙跑进屋里,居然要把罗阮的书桌给搬到厅里。罗阮的书桌很简单,不重,但她力气小,只能拖。宁潇见状连忙冲进去:“你干什么?” “搬桌子!” “你这不叫搬,是拖!”宁潇扫了她一眼,一把扛起那书桌就到厅里,“放哪里?” 李玉篆第一次觉得,有个搬运工真不错!她指了指“这里吧!” “这是要做法事吗?”罗奶奶穿着围裙走出。 “不是,画符!” “画符还要扛桌子的?”罗奶奶不由惊奇。她也见过先生画符,但也只是坐在屋里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