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族长这番理论,大小姐,也是没前途的吧?” 晋凌的这番言论,字正辞圆,义正辞严,机关炮一般地说出来,不止是武学康愣在当场,就连武芸和郎五也是像重新认识了这个少年人一般。 这间会客室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像是凝固起来。 良久,还是武学康哈哈一笑,打破了这片沉默。 “晋园少主,果然是晋园少主,见识与口才都是世间庸人所不能及。年轻人的事,就让他们年轻人自己去解决吧,只要他们互相钟意,老夫又有何种理由,何种颜面去干涉?”他站起身来,挽着晋凌的手,“听说观海居客栈内有五星晋牌曲酒,非晋园之主及其挚友不得品尝。老夫平生好酒,对此心仰已久,无奈一直没有渠道能够品尝一口。不知是否能够今日有幸,借他们二个年轻人好事之机,得以品尝一二?” 这话一出,会客厅内外各人,尽皆展颜。 晋凌作出一个相邀的姿势:“长者有命,敢不相从?现在即可,请!” 武学康便揽着他的肩,大笑着走出门去。刚迈出门槛,想起什么,回头指着郎五和武芸:“我们喝酒去,你们跟来做什么?忙你什么自己的事去吧!明天今日,我还想抱上孙子哪!” 得,这一句话,让郎五和武芸的脸,顿时又红成了红苹果。 武学康和晋凌,勾肩搭背,在武氏仙宝楼一干护卫瞠目结舌之中,走出大院,来到了街上,往晋园的观海居客栈走去。 两处地方,都位于山海城最繁华的地方,相距不远,不多时便已到了。 这时,郎五和武芸已经先他们一步飞奔而来。郎五刚进门,就吩咐伙计们准备最好的包厢,最好的菜式,等待二人到来。至于酒,五星晋牌曲酒只有少主的纳戒里有,观海居客栈最高的只有四星,还是限量。 可是,就光是这四星晋牌曲酒,就引得整个城中一干的权贵强者,趋之若鹜。 “郎、郎五,五、五哥,咱们的事,今天、今天,算是成了么?”武芸一边在厨房里帮忙,心头剧跳地向郎五说道。 “应是成了。”郎五长舒了一口气,摸摸全是汗湿的内外衣服,“真是吓死我了。” “瞧你那出息。”武芸嗔骂了一句,“比比你的少主,那位晋凌师弟,差距怎么那么大呢?” “不、不是一类人。”郎五憨笑着说。 二人正忙活着,就听厅楼里声响,一个人大声喊:“伙计,给我准备最好的包厢,最好的菜,我今日要跟武族长不醉不归!” 晋凌和武学康到了。 厨房早有准备,待二人一进入包厢,各式美味侍肴便如流水一般地送了进来。 晋凌从纳戒里取出两坛十斤装的五星晋牌曲酒,直接按在桌上,推给武学康一坛:“武族长,这坛你的。” “果真是五星晋牌曲酒?”光是闻见酒坛上残留的酒味,武学康已经精神大振,双眼放光。 “如假包换!”晋凌取过两个酒盏,拍开泥封,给二人各倒了一盏,“来,干了!” 酒是美味,不过喝酒的二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因此,酒过三巡之后,族长大人率先说了:“晋园少主,你今天送来的六十余万价值的地契,确是那晋松城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