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被魏知壑带着一起缓缓抚摸她的肩头,另一只手在她的后腰流连,魏知壑虽是这样问着,动作可不见消停。 此前不过一夜,她予取予求,反倒让他食髓知味的将这些房中之事探索了个彻底。秦安哪里招架得住,低低哼了一声。 “我去点灯。”伏在她肩头,魏知壑闷闷笑着说道,他总爱将她情动时的模样看个清楚。 “不要!”秦安却伸手拉住了他,连声阻止。声音略有些颤抖,她突然很不想看清楚殿下的脸。 魏知壑并未留意她的不同,只当是害羞。佳人看不真切,就只能用手探索,不经意间就不知道会落在哪一处,引起她如同幼猫一样的嘤咛。感官被无限刺激,暗色中魏知壑更为放纵。 云雨渐消之后,她早在床上化成了一摊柔水。魏知壑在此刻倒是温柔的紧,耐心哄着她坐起来,亲自换下被褥。拥着干爽的被子坐在一边,秦安看着他忙碌,却一个劲的为明日的清洗发愁。 燃好了蜡烛,魏知壑转头就看到她这幅尚且红着脸,却又咬着唇纠结的模样。轻点一下她的鼻尖,魏知壑戏言,“这是还不累?” 瞪了瞪眼睛,秦安裹着被子就闭眼躺好,唯恐再被他揪住。 可魏知壑却大力拉开她的被子,一同躺进去,只伸手一拉便将她拥入自己怀中。娇小的后背贴在胸膛,魏知壑轻轻勾着唇笑。 他的身躯温暖,本就疲倦的秦安不多时就真的再次睡着,只是眉头微蹙,看起来不甚安稳。 察觉到她已睡着,魏知壑稍微松开些许,撑着下巴看她的睡颜。刚才自己听的清楚,她在噩梦里不断喊着郑道长,想来那日对她的冲击还是极大。眸色逐渐转深,魏知壑伸手为她抚平眉头,也不知想了些什么。 “小姐,快醒醒。” 第二日一早,秦安是被青荷摇醒的,在床上慵懒的伸个懒腰,她却仍觉得有些困觉。 “小姐可算是醒了,您都从昨天下午睡到了日上三竿,婢子都害怕了。”收起床幔,青荷说道。 意识回笼,秦安猛地睁眼坐起来,差点把青荷吓一跳。转头看去,只见地上干干净净,那床换下来的被褥也不见了。她讪讪红着脸追问,“青荷,你去将被褥洗了吗?” “是啊,还是殿下命我收的呢。”青荷点头笑笑,自然的应道。 没想她神情这般自若,秦安愣了愣,才又低声道谢,“辛苦你了。” 奇怪的看着她,青荷将盛着温水的盆子端过来,“小姐怎的突然这般客气,不过那被子被泼上了茶水,也不是太难洗。” 没想到他还做了这么一层伪装,秦安搅着帕子发笑。 “小姐早上好生奇怪。” 不理会她的嘀咕,秦安低头看着水盆,轻声说:“我之前,想为殿下做一身衣服。” “小姐想就做呗。”青荷随口答,“可是,还不知道殿下的尺寸呢。” “我知晓。”用清水洗着面,秦安轻声回道,低垂的眼睫遮盖住情绪。他带着自己的掌心一寸寸丈量过,自己再清楚不过了。等到温水变凉,秦安突然开口,“罢了,就当是答谢他的恩情。” 莫名其妙的望着她,青荷拿不定她的念头,“那小姐是做,还是不做?” “做吧,这几日我们想想样式和图纹,看以后有没有机会买来布料。” 接下来的两三日,秦安白日里与青荷相伴画绣样,晚上不是看书就是忙着应付魏知壑,倒也算是充实。而她缩在小院中不问春秋,自然也不知道京城中,发生的一件大事。 十月朔日,丞相之子秦决被撞见行巫蛊之术,而那扎满针的小人身上写的,正是废太子的生辰八字。 要说那秦决也是真的倒霉,那日正巧是金熠将军去追问军饷的问题,兵部尚书推脱没钱,她竟然直接拽着兵部尚书就去了户部。也不知是怎么争论起来,她恰好打到了路过的秦决,而那秦决就恰好抱着一个箱子,箱子里放着的正是人偶。 众目睽睽之下,秦决辩白不清竟直接昏了过去,而所有的物证当天便呈到崇惠帝案头。速度之快,饶是秦丞相也反应不得。 崇惠帝震怒,不等审问就将秦决入狱,秦丞相亦被当着满朝文武叱骂家教不严,罚俸半年。而与此同时,朝中也兴起废太子是受巫蛊祸害,才会迷失心智忤逆皇帝的言论。 这天,魏知壑正在自己的房中练字,秦安为他磨着墨,从窗棂中飞进来一只信鸽。 “殿下。”秦安出声提醒。 写好最后一撇,魏知壑放下笔,取来信鸽腿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