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待,在宫宴上再见到她了。” —— 一路拉着青荷,秦安不断回想着那张纸上的内容,手心都出了一层汗。疾步到了门口,却不敢推门进去。 “小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青荷总算能喘口气,奇怪的问她。 咬唇望着紧闭的门,秦安狠心一闭眼,松开她的手推门入内。 今日等着她们回来的人,却成了魏知壑。转过身来,目光却凝在她的衣服上,魏知壑细细眯眼不语。 秦安紧张的上前半步,低声道:“殿下,我有事与你说。”话音落下,却久不见回应,秦安仰头看去,才发现魏知易盯着她的眼神十分阴鸷可怕。 “你跟我来。”掐住她的手腕,魏知壑健步如飞,拉扯着她朝后院而去。 他的手劲极大,攥的秦安痛红了眼,踉跄着跟不上他的步子。走到房门口后,本就趔趄的步子被门框一绊,不受控制的向前栽去。紧接着胳膊被一扯,她像是一个偶人般撞入魏知壑的胸膛。 抖着视线看去,才发现魏知壑满脸的阴翳。他现在的模样让她畏惧颤栗,秦安怯怯开口:“殿下?” 甩上门,魏知壑蛮力将她抱起,快走几步丢在床上。秦安害怕的往床边缩,却又被他捏着肩膀捉回来。单手按住她,魏知壑粗暴的扯开她的衣服。 秦安尖叫着躲避,却挣扎不得,情急之下喊道:“殿下,你要做什么!” “闭嘴!”手指移在她的脖颈上,魏知壑赤红双眼,压抑许久后才忍住掐下去的力气。 彻底被他流露出的暴戾吓到,秦安不敢再动,只是颤抖着闭上双眼。 扯下她的外衫,魏知壑目光紧锁,又拉开领口。白嫩的肌肤上,并未见有什么其它痕迹,心口的一团郁火才消散些许。目光移向她的面容,才见她默默流出的两行清泪。 大敞的衣领又被寒凉的手指拉好,秦安才颤颤睁开眼,对上一双意味复杂的眼睛。秦安再也憋不住,蜷缩进被子里痛哭起来。 隔在被子里的哭泣一声比一声压抑,魏知壑烦躁的踢远被他扔下的衣服,伸出手轻轻拍两下被子。哭声渐弱,他又忙缩回手来,冷声道:“哭够了就出来,还有事要问你。” 用力抹抹眼角,秦安拥着被子坐起来,红肿着双眼看着他抽噎。 也不知为何不敢看她的眼睛,魏知壑揉搓着自己手边的被面道:“你为何换了衣服?” “因为我掉到河里,原本的衣服没法穿。”哭过的嗓音沙哑,秦安吸着鼻子回答。 原来如此,魏知壑念着方才心中的阴暗猜想,垂眸不语。 仔细打量着他的神色,秦安猜想他现在会有些许的愧疚,越发借着哭腔追问:“殿下,是否误会我与旁人有私了?” “是。” 他答得倒也理直气壮,秦安自嘲的勾勾唇,又逼问:“殿下不该为方才的行为跟我道歉吗?” 魏知壑冷眼看着她皱眉,“笑话,我拉低身份给你道歉?” “不道也行,那殿下就要答应我,此后要相信我。”急切的凑近他,秦安放柔声音。 魏知壑拧眉,对上她的眼睛,被泪水洗过后更显干净,与深陷泥沼的他截然不同。良久默然后,他开口道:“你想要我的信任?” “是。” “不可能。”魏知壑一口回绝,见她目光渐暗,失落的垂着头。顿了顿,他转过视线,面容渐冷。 心中仿佛一株等待许久的花无声衰败,秦安无奈一笑。回想起压在心口的真相,秦安连残留的泪都顾不上擦,握住他的手。“今日,我好像意外找到殿下被废的原因了。” 一个等待已久的答案,魏知壑不由绷紧唇角,下意识抓紧她温暖的指尖。 深吸一口气,秦安缓声道:“之前有一位礼部侍郎上奏,奏折内容是:魏知壑,乃珍妃入宫前与他人所孕,并非皇裔。”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帝王 晚霞染红了半边的天际,琉璃鸱吻正映照残阳的色彩,晕出一层仙境般的虹光。高大的宫殿透露着皇家威仪,山景太湖石立在一旁,仿佛能轻易压死微如草芥的蝼蚁众生。 崇惠帝未着龙袍,只穿着一身简单的圆领袍,带着高林走入昭兰殿。几个洒扫的宫人看见了他们,连忙下跪行礼。不耐的挥手示意他们退下,崇惠帝缓步前行。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