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这才看到严恪不晓得什么时候已经脱了裤子——或许是撕了也不一定。那暗红色的、青筋暴起的阳具翘出一个可怕的弧度,一副耀武扬威的模样。 明明早已不是处子,明明身体都快要记住严恪肉刃的形状了,望舒却依旧惊诧于那孽障骇人的尺寸...简直,简直不像是人身上的物件儿,反倒像是件兵器。严恪、严恪总用那家什欺负她。 脸红到耳根后。 两人欢爱次数越多,严恪越显得熟练且游刃有余。倒是望舒,在床上反倒不如洞房那夜放的开了——愈发扭捏。 没办法啊,洞房那天她是喝醉了的,因为脑子不清醒才能做到那样无所畏惧又气势磅礴的。严恪跟她不一样,严恪是做的越多,脸皮越厚——不对,他根本不要脸。 握着那凶器在她胯间磨蹭,严恪的动作威胁意味明显。不过这次严恪似乎下定了决心,不愿意给她个痛快。那紧致充血的龟头就在望舒的花核上来回轻蹭,他每动一下望舒的身子便跟着娇颤一下,简直像是有电流从她身上经过,从头到脚尽是酥麻的感觉。 身下湿了一片,望舒都能感觉到自己下身往外汩汩地冒水。 羞死人了,怎么一看着严恪,她下半身就痒的像有蚂蚁爬,明明是觉得空虚的很——她身体里哪来那么多水往外淌的! 痒,又麻。 望舒不舒服地扭动着身子,本是想两条腿相互交迭挤压一下花核——那样也能稍有缓解。可严恪非不准她两条腿并拢,非要让她把腿分开。 那阳具还在细细研磨敏感的花核,望舒整个人不住地哆嗦。她抓紧了床单,一浪又一浪快感简直要将她逼疯。 “唔……”望舒咬着唇,她看出来严恪似乎不愿意给她个痛快,好几次那肉刃明明都已经抵上穴口了,严恪又故意欺辱她一般,只是在那不住张合的小嘴上蹭了几下。 “你、你……”望舒被他欺负得狠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哪有这样的男人!竟然使出这样下叁滥的手段。 “想要?”严恪哑着嗓子、声音低沉,故意勾引她一般。 虽然觉得羞人,望舒还是咬着唇,蚊子嗡嗡般“嗯”了一声。 哪知道这个狗男人这样无耻!他非但没有像望舒期待的那样提枪直入,反倒是停下了自己的动作,脸上带着宽厚却又欠揍的笑,道:“求我。” 望舒脑子里乱成一锅粥,气得跳脚。她一巴掌拍在严恪小臂上,中气十足地骂了一声—— “求你大爷!” 严恪脸上依旧挂着笑,他似乎也不恼——似乎。 不过下一秒,他伸手至望舒的腋下,稍一用力便将望舒整个人从床上捞了起来——她的身子离开床榻的时候,下身的体液顺着大腿往下淌,湿得一塌糊涂。 严恪抱着她,一条胳膊便能托住她整个身子。现在望舒裸露着坐在了严恪的小臂上——他胳膊上的汗毛扎得望舒屁股都觉得刺挠。 望舒被这样突然从床上捞起来,坐在严恪怀里惊魂未定。 为什么她找了个这样力大如牛的夫君啊!望舒觉得自己对严恪而言简直像个什么小物件,拿起放下都轻而易举。 这也——太过分了。 下一秒,严恪伸手又一次将望舒两条腿分开,卡在自己腰的两侧。随即,还没等望舒反应过来,严恪那巨大且炽热的肉棒竟然就这样直接操了进来,破开那穴道里的层层软肉、直直抵上了花穴最深处,一瞬间撑得她小腹酸胀,整个人连连哆嗦。 “太、太深了呀”……望舒的声音绵软,伏在严恪胸前,不住地喘着粗气。 望舒被严恪抱在怀里,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这个姿势太过分了,望舒整个人身体的重量都落在严恪胳膊上、落在两人交合处。望舒怕自己会掉下去,故而用力地搂住了严恪的脖子——幸而严恪用手托着她的屁股,不然…… 可下一秒,严恪就坏心眼的沉了胳膊,望舒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下——向严恪的肉棒落去,纵使她努力保持着一动不动、什么都不做,严恪的肉刃也会不住地往更深处操去——那巨大的肉棒如楔子般紧紧嵌进望舒的身体里,堵在宫口耀武扬威。 “唔、太、太深了……”望舒不住地想要往上缩去,无奈她胳膊上一点力气都没有,那肉刃不住地往更深处操去,势如破竹的气势一瞬间让望舒慌了神——她真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 ________ 简而言之这个体位就是所谓的?抱起来日…… 本章1.5k! 求珍珠求收藏求评论!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