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会希望自己毁容,可她刚才的疼痛,只求源峻策不要杀了她,当他说出要把她脸复原时,幸姳暗自松了口气。 他还没有打算要她的命。 “要我帮你,那么幸同学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这妖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羞耻,明明是他把她的脸挠伤,还大言不惭做出这种交易。 幸姳果断点头,卑微趴在地上,尝着嘴里残留的精液味。 “不要靠近秦乐志。”他出声听不出情绪,只是将手指缠绕在那簇沾了血的发丝,手指勾紧,连同拉着头发,往他手里攥,脸皮都要被活活拉下来。 “我答应,答应你!” “幸同学果然很乖。” 他左手拿着从她脸上剥离的皮,放在那滩血肉模糊的伤口。 幸姳隐隐之中有不好的预感,她用没受伤的脸贴在地面,眼神转向源峻策手里突如其来冒出的蓝色火焰。 紧接着,火焰烧到了她脸上,锥刺痛感比挠烂她的脸还要痛! “啊啊啊!” 火焰在脸皮越烧越烈,有种错觉,源峻策要将她的脸直接烧成一滩烂泥。 挣扎的手臂被他一举控制,摁住她受伤的肩膀压在地,动弹不得。 幸姳歇斯底里咆哮,脸部扭曲狰狞,痛哭流涕求他放过,指尖冒出的火光,随着皮的燃烧,覆盖在了血肉翻滚的伤口上,伤口两端断裂的皮,加快了再生的速度,往中间愈合的越来越快。 源峻策根本没因为她的哭泣,而变得有所动容,眼泪打动不了他,再怎么痛哭的情感,都转为不了他眼中的同情。 烧灼的疼痛一直持续到伤口完好,幸姳捂着脸,一抽一抽埋在了草地里哭。 两人身上都是血,幸姳手掌里凝固的血液,着实像杀了人。 语文老师在讲台上滔滔不绝讲着文言文语法,于齐用水笔,小心翼翼戳了戳幸姳的胳膊。 她把脸扭动在胳膊肘里,转过来看向他,无精打采,眼里疲态。 “你是不是不舒服啊?”生怕老师听到,他用极小的声音趴在她脸庞说,两人靠的很近,呼吸的灼热洒在了脸颊细密的绒毛。 不知道为什么,幸姳一下子坐直了,失血过多又头晕起来,她不敢转头,但希望源峻策不要看到,她就是害怕如此。 “我没事。” 于齐看向她的眼神变得有些不对劲。 幸姳趴在桌子睡了一个下午,快到吃晚饭时间,而她今天一天都没打起过精神。 抱着对救命恩人的关心态度,于齐很想为她做点什么。 晚饭时间,同学们陆陆续续去食堂了,只有幸姳还趴在那不动。 有阵风来到她面前,紧接着,一旁的桌椅被拉开,幸姳以为是于齐回来,直到那只冰冷的手触碰到她,她才像惊弓之鸟猛地抬起头。 源峻策用手背试探她的额头:“幸同学没有生病。” 生病不一定是发烧,但以他的思想来看,做出这种行为很正常。 “我没生病。” “那为什么跟以前不一样呢?” 幸姳对他说话时怯怯的,他说的不一样,大概是指她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要怎么告诉他,这是害怕,只要他不靠近她就没事了。 “幸同学,不想和我待在一起吗?”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