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之晓色令智昏,头晕目眩,摊在床上急喘气:“变态死了。” 明入深草草擦掉鼻子的淫水,付之一笑,眼睛弯起来时,好个目灼灼的明朗小少年:“我乐意。” 他向前俯身:“我刚刚,舔到你的处女膜了,薄薄的,一顶就破了。” “别说了,我要脸。” “哟。”他于是笑得更开心了,“谁刚刚骚话一连串来着。” 温之晓躺在陆离斑驳的云彩里,大口喘气吸气,像只圆润晶莹的水母收缩漂游,她脑子浑浑噩噩,尝到充盈的快感后,越发渴望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却又觉得,仅仅如此就够多了。 神智混沌,她下意识抱明入深,他的温热是她的心境镇定剂。 明入深显然受用,一只手揽过她的腰肢,胯间阴茎打在她未合拢的穴口。 “还这么湿。”明入深撸了一把,表皮蹭了许多体液,“你还好吗?” 温之晓哼唧唧地点头,尝试用正常腔调说话:“你什么感觉,你怎么敢张嘴就舔,你都不做个心理准备?” “你是我女朋友啊。” “所以就愿意了?” “愿意是因为我喜欢你。”明入深的眸子在她脸上来回巡视,深邃墨黑的瞳仁比窗外所有的月色都温柔,“我喜欢你,水水,我才是更喜欢,最喜欢,永远都喜欢你的那一个。” 温之晓抬头看他,她应该很感动,可她的心却飘飘悠悠,朝着深渊堕落下去。 没着没落的酸涩,在他微微张嘴,又要说话时,蹦蹬一下,爆发出尖锐的海啸似的长鸣。 ——他还要说什么? ——我喜欢你,那你喜欢我吗? 别这样说,她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感情这么炽烈,任何解释都是亵渎。 那她要怎么说? 无边的惊惧占据了心头,短短一霎,她仿佛劫后余生,脸上潮红和附着的情欲褪了个干净。 快走!快走! “啊!” 她猛地直起身子,在明入深第一个音节出口前,神色恐慌地捂住肚子:“我……我好像要来例假了。” 温之晓不知道怎么搪塞的明入深,她连他的表情都不敢看。 他的所有要求她都回绝了,一心回自己的房间睡觉,待走出房间,才发觉自己双腿酥软,她只好又扶着栏杆摸黑寻路,刚过拐角,眼前灯火通明,穿着白衣服的男生举着手电筒,站在她房前,显然正在等她。 温之晓干笑:“这东西还挺稀罕。” 手电筒的光将她从头顶到脚尖照了个遍,光源最后聚焦在她背后有些皱痕的黑白外套上,程朝河面无表情:“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迷路的旅人?” 程朝河声音的讥讽越来越浓:“你现在像一个有夫之妇半夜背着老公出去偷人,结果做到一半被人捉奸打出来,无家可归还人人喊打。”他手电筒又朝着她晃了一下,“这个形容已经把我原来想的画面美化50%了。” “那我谢谢你啊。” 温之晓没有斗嘴皮的力气,捧场地给他鼓个掌,朝自己房间蹒跚挪步,经过程朝河时,他又开口了:“你不想跟我说点什么吗?” 温之晓茫然道:“什么?”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想倾诉,或者找人说些什么,我都是你可选范围内的第一人选,各种意义上。”程朝河垂了下眼,不太明显的邀请,“虽然很讽刺,但事实如此。” “那我谢谢你啊。” 温之晓蹦跶两步,手碰上门把手,停下,晃着散乱的头发回头:“苗苗,救命。”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