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强占,对里面的一切都深恶痛绝。 闵西廷作为闵氏嫡系未来掌门人,又不可能搬离祖宅。对女眷而言,居住在正宅尤其是一种身份和地位的象征——闵西廷由始至终都将童徵视为无物,方瑾儒哪怕嫁过一百个男人,在他眼内一概不算数,她永远都只是他闵西廷一个人的女人。 如果在外面为方瑾儒购置住所,就算再奢华,也有种养外室的感觉。闵西廷将全天下的女人皆看得低人一等,唯有方瑾儒高不可及,只有她才配当闵氏的女主人。单是想象一下外人可能将方瑾儒瞧低,他就有种要杀人的冲动。因此采取折衷的法子,父子二人请当时闵城最权威的堪舆大师在闵宅内院择定一块风水宝地,专门为方瑾儒新筑了一座小院,满心期盼着心上人能少些抵触,偶尔贵脚踏贱地。可惜这么多年,方大美人就没有大发慈悲过。 院子的梁柱、飞罩、牌匾、窗棂和闺房的拔步床、长榻、妆台、桌椅全部使用珍稀的上等紫檀木打造,真正称得上是画栋飞甍,瑶台琼室,华美精致之处犹胜闵祁山的主院。倒是题名时被难住了。 隔行如隔山,术业有专攻。父子俩杀人越货无恶不作,阴谋诡计运用自如,在诗词歌赋、文学修养方面基本是无能,干脆就用方瑾儒的名字替小院命名。 当真被摁在床上时方瑾儒便后悔了。 她以往与闵氏父子之间的情事全部都是被强迫的,充满了屈辱和痛楚,在这些为数不多的男女之事上,从来没有心甘情愿过。她不能享受个中的快乐,发自心底地充满了抵触厌恶甚至是恐惧。 先前为救闵西廷忤逆天道,灵识受损,之后数历巨变,这段时间一直处于崩溃的边缘。若是一般的弱女子,恐怕早经受不住而寻死,偏她性情坚韧,一直苦苦支撑。 她已整整四年未经历欢爱,如今身上衣裳被闵西廷按压着扯开,腿儿被强硬地拽起,慌得身子颤抖,双手虚软无力地推搡这个彪悍得骇人的男人。 闵西廷尚在总角之时便对方瑾儒上了心,十五岁上得偿所愿与她相恋,短短时日已爱得刻骨铭心。岂料变故横生,因了父母之私欲,令情人受辱,自己痛失一生所爱。 自始至终,他的人生里,都只得一个方瑾儒。 他整个身心都在渴望着方瑾儒,这么多年来的天涯咫尺,求而不得,心底某一部分,早在这种循环往复,看不到尽头的煎熬里被逼疯了。 今晚方瑾儒主动与他示好,他狂喜的同时其实一直处于难以置信与患得患失的状态,当下方瑾儒推拒的举动,让他仅存的一点儿理智彻底土崩瓦解。 低下头眯起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方瑾儒苍白得近乎半透明的小脸,暗沉的瞳孔里透出病态的、深不见底的贪痴。 每一个字都似是自牙缝里逼出,“瑾儒,我爱你,老子这辈子心里眼里唯有你一个,你是我闵西廷的女人,不许你再反抗我。” 掐紧那盈盈一握的小腰,一挺身长驱直入,强行贯穿了她。 彷佛巨大木椽楔入深处,幼嫩不堪挞伐的小小花道被残忍地破开,沦为男人逞强泄欲的容器。 俩人的性器尺寸相差悬殊,随着闵西廷凶狠的抽插撞击,空气中彷佛已弥散了若有若无的血腥气儿。 肉体上剧烈的痛楚与遭受侵犯的屈辱同时袭来,身体里面那张绷紧至极致的弓弦‘啪’的一声,断裂了。 方瑾儒哭了。 方瑾儒从来不哭。她只会无声地低泣、落泪,委屈时,伤心时,恐惧时,痛楚时……晶莹的泪珠一颗连着一颗凝结在浓密乌亮的睫毛上,轻轻一颤,自她冰雪般透净的脸颊滚落而下,不论何时,俱都美不胜收。 闵西廷第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