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每天都给我操。” 他握着她的手,说的理直气壮。 嗯——怎么说呢? 挺不习惯的。 她重生那一世的箫衍非常温文尔雅,说不出这种话来。不过好像是她教他说的。 是她把一个矜持自重的好少年,教成了一只欲望强烈并丝毫不以此为耻的色狗。 “你不能这么禽兽,箫衍,你要等我出了月子。” “我知道。” 你知道个屁—— 苏媚现在都记得自己叁个月胎稳之后,一直到生产前,过的都是什么日子,每天挨操的日子。 她就有些羞赧地在他怀里应了他:“嗯——” 她满面飞霞,目光流转,风情万种。 箫衍不知道为什么,这次苏媚骗他骗的比上一世还好。 让他很开心。 他又低声说:“我希望你能喜欢我们的孩子。” “我为什么不喜欢我们的孩子——” 【因为她父亲有的时候像一只不讲道理的狗吗】 苏媚暗暗腹诽,又不敢说出来,“我肯定喜欢她啊,你知不知道我怀她多么不容易,我之前每天都喝坐胎药,那药可苦了,吃好多蜜饯子都压不下那苦味。” 箫衍一怔,攥紧了她的手,红着眼眶问她:“什么?” “什么什么?” 苏媚心里打了个突儿,有些事好像划过了脑海但她什么都没抓住。 “你以前,每天都喝坐胎药吗?” 他轻声问她。 “嗯。” “怎么不和我说?” 刚开始是她害羞,不好意思和他说。 从第一回和他同房之后,她每次都要偷偷喝一大碗坐胎药,苦的掉眼泪。 后来他们关系不好了,她更不想和他说了,觉得他会怀疑她想用子嗣争宠。 但她只是喜欢他,想给他生孩子罢了。 她撇着嘴:“不想让你知道。” 她那点心思,箫衍立刻就明白了,只是他觉得这个答案让他无法接受。 他一直以为,那药是她主动要吃的,因为她不想怀他的孩子。 御医的底他查得干干净净,尤其是照顾她的周五福,祖上叁代,从前朝起便在宫里当差。 她那药必定是从家里得的。 起先箫衍只觉得奇怪,苏喆野心那么大,怎么会帮她弄药,纵容她偷偷避子。 后来想通了,多半是她自己的主意。 她向来胆子大,使点钱财,弄到药也很容易。 他叫人换了药包,把她那药给御医看过,是性子温和的避子药,对身体伤害不大。 他让御医给她调理,换了药。 但她好像发现了,喝的也少了,后来干脆不喝了。 不过因祸得福吧,正是因为她之前曾经连续服用过两年多的避子药,对堕胎药的反应没有那么强烈,前些日子才能侥幸把孩子保住。 箫衍只觉得齿冷。 如果不是她自己想避子,是谁不想让她生孩子。 苏家绝无可能做出这种事。她可是后宫里位份最高的,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是他后宫里唯一的女人,只要生下长子,就可能被他晋为皇后,嫡长子就会是未来的天子。 她怀孕之后,他受到过一次伏击,在上朝的必经之路上。 他一度怀疑是因为她已经怀了他的骨肉,所以苏喆对他下手。 杀了他,苏媚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天子,她就是垂帘听政的皇太后,这江山就改姓苏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