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頡生觉得人都是自私的,即便是再相爱的人,面对死亡时还是会选择保住自己的命,况且出水量算的很精准,严叙赫抵达时大概只有十五到二十分鐘的时间可以反应,沉頡生以为安知弦必死无疑,没想到让她活了下来,本来他在恋人那张塔罗牌上标註的号码是#2女祭司,可安知弦没死,计划因此被打乱,他做事十分讲究,必定会想方设法杀掉安知弦,才会对去针对下一个锁定的对象。 新闻媒体、报章杂志全是沉頡生的通缉新闻和张贴的警示照片,沉頡生每次外出都冒着被举报的风险,更别说有机会对别人下手,这让他感到很烦躁。 这天严叙赫不在,她独自去医院回诊,经过将近一个月的治疗,医生说她恢復良好,再加上她勤劳復健,不靠拐杖已能正常行走,只是暂时还没办法跑步。 刚回到家没多久,邮差来送信,信上写道「知弦啊,最近睡得安稳吗?你的脚伤好了吗?想邀你来我的新乐园,再和我一起玩。」这明显是恐吓信,虽是没有署名但用膝盖想也知道是出自沉頡生之手,她立刻前往该信件寄出地调查,寄信的是一个老眼昏花的老奶奶,看来是沉頡生不知用什么方法让老奶奶帮这个忙。 从信上查不到什么线索,安知弦返回住处,严叙赫已经等了她好一阵子「收到恐吓信这么严重的事,你怎么没第一时间告诉我,我还是听宋世亨说才知道。」 「严队不是去给局长匯报抓捕沉頡生的进度吗?我想说等您回来再告诉您的。」安知弦在外走了整天,右脚有些不舒服,脱了鞋坐在沙发上休息。 「你孤身去查发信地点,就不怕是沉頡生设的陷阱?」 「所以让宋世亨全程追踪我的行踪,若是能趁这次将沉頡生引出来正好。」一想到那些曾经被沉頡生凌虐和杀害的受害者安知弦就恨不得早日将其绳之以法。 严叙赫一脸的质疑,似在指着对方的行为太荒谬、太衝动「引出沉頡生?拿自己当诱饵就是拿命去赌。」 她也是受害者之一,又险些成了被害者,岂会不知道,可沉頡生必须儘早落网「他逍遥法外一日,我和那些受害者就没安枕的日子。」 从总局到她家的路上严叙赫全程飆车,就怕她再次落入沉頡生手中,他一把将她拥入怀中「这工作太危险了,你真的不能辞职吗?」 安知弦一阵沉默,他明知她不可能,她推开他「严队,您怎么会想让我放弃我敬爱的工作?」 「心理医生说你目前的状况没办法投入刑特警如此高压的工作,你还是再修养一阵子。」安知弦腿伤恢復良好,只是梦魘不止,严重影响她的精神状况,整个人变得非常敏感,医生评估后建议暂时停职比较好,严叙赫已经劝过很多次,可安知弦就是不听,两人因这件事争执了几次。 「严队,您这样我压力很大,我最近常常在想,当初为什么要和你在一起。」 「我们彼此都静一静吧。」严叙赫甩门离开,他一脸的怒气,此时宋女士给他打电话,说是今晚要和李阿姨吃饭,他整理好情绪,前往赴约。 整个饭局严叙赫都魂不守舍的,都是李女士和玛瑞莎向他搭话,他主动说的话一隻手数的出来,饭局非常漫长的,结束后他送妈妈回家。 宋女士看出严叙赫心情不太好,上车后一针见血「和女朋友吵架了?」 严叙赫转着方向盘,若无其事的样子「没事,只是有点意见分歧,再沟通就好。」 情侣吵架这种事,若放到以前,怕麻烦的儿子肯定是直接分手了省心,没想到这回不但影响了自己的情绪还愿意与对方磨合,宋女士不由的觉得儿子面对感情成熟不少,她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宽慰「世间哪有不吵架的情侣夫妻。」 严叙赫苦笑,送妈妈回去的路上没再说话。 见自己女儿痴傻的望着门口发呆,李女士提醒「我们玛瑞莎公主,人都走远了。」 「怎么办妈,多年没见,我还是一样喜欢叙赫哥。」玛瑞莎双眼全是亮光。 李女士也挺中意严叙赫的,只可惜已经死会「以叙赫的家世、人品相貌若当女婿是再好不过,不过听你宋阿姨说叙赫有女朋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