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理看了看光脑,过了半天不知道该回什么, 就回了个“ok”, 捏着手机有些发呆。 …… 罗姐将光脑收起, 一只脚踏在茶几上, 握枪手肘搁在膝盖上, 枪|口却对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男人将装着冰块的威士忌酒杯递到嘴边,茶杯中却不是威士忌, 而是某种粘稠的荧光粉色液体。 他笑着看向罗姐, 夹着烟的手正要将酒杯递到嘴边,罗姐猛地抬手, 打飞酒杯。酒杯砰的一声滚落在地,粉色液体不止洒在了地上, 也洒在男人穿的网纱上衣上。 衣服单薄, 粉色液体浸润后黏在他胸口, 他抬起手来抹了抹, 又将手指放到嘴边吮干净,轻笑起来:“他都不好好锻炼, 我都快瘦成排骨干了。” 罗姐受不了了:“你|他|妈是一年赛一年的恶心, 这衣服骚的都露点也就算了, 你还给自己涂了粉色指甲!” 男人伸出中指,显摆自己的指甲:“荧光粉, 我的幸运色。多久了,我们有多久没见了啊,罗。” 罗姐没说话。 男人的皮鞋蹬在了茶几边缘,黑色长裤被包间内暧|昧的彩灯照亮。这是这间店内最低档的包间,包间外的舞台上有些衣不蔽体者在扭动舞蹈,也传来许许多多可疑的声响,层层纱幔遮挡住了包间的门。 “你忘了,这地方也曾是我们发家致富的地方之一,可你把它卖了。而现在,他们做的生意比咱们当时恶心下作一万倍!”男人笑道:“我叫老板来见我,来好好跟我谈谈。” 罗姐竖眉怒道:“你惹什么事儿?!让他们完蛋也有别的办法,我只要给对的人提供点线索,就会有人来对付他们。” 男人嗤笑道:“对付是没用的,这儿就应该一把火烧了。不说这个——现在你沦落成什么了?我上次还有记忆的时候,你开个几把小破店,天天给人隆屁|股。” 罗姐耸肩:“马上要开分店了,贺喜我吧。” 男人狂笑到咳嗽。 罗姐突然身子靠近,手指捋了一下他额前的头发:“你把平树头发给剪了?!他发现了估计又要哭了。” 男人仰头笑着看她:“你一副平树会回来的样子。对我来说搞到钱太容易了,所以我也会一直喝役灵药水,喝到他彻底消失为止。” 罗姐:“告诉你一件事。平树停用安定剂已经一两个月了。为什么他可以不借助安定剂,就压的你根本苏醒不过来?因为他变强了,他的心也慢慢满了起来。他想要回来很容易,只是他现在在害怕。” 男人挑眉,晃着皮鞋,他脖子上戴着许多让罗姐嫌弃的黑色项链挂饰,他似乎很喜欢这些装饰品:“害怕?他什么时候不是在害怕?什么时候不是哭哭啼啼的,什么都做不了!” 罗姐不像是跟他说话,反而像是对平树开口:“别想那么多了,她刚刚还在问我说你去了哪里。” 男人好整以暇的笑着,却在罗姐说了这句话之后,突然一僵。 他暗骂一句,手掌狠狠顶着自己的胸口:“罗!你做了什么?” 罗姐继续道:“宫理也是个有秘密的人,所以不会对你这么不体谅。上次我问她,她说‘平树一直对我很好,我想不到有什么不信任他的理由’。她亲口这么说的。我已经能成熟的看待你了,宫理也是个成熟的人,你现在的生活不会被打破……不会改变……” 罗姐的声音低柔下来:“你很安全的,平树。” 男人瞪大眼睛,四肢麻痹微微痉挛的感觉又传来了。这是即将失去控制的感觉,他不是没经历过。 他骂了一句脏话,扑过去,就要用手指沾着洒落在地上的粉色液体,张口要滴在舌头上。 罗姐腿一横,制住他,男人立刻反击。 罗姐一直就打不过他,她也知道,只是暂时制住他一瞬,喊道:“你再不回去,她才可能会怀疑!再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