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冠冕斜插而下,直接捅穿,顺手把他的琉珠也割了一半,然后承乐便悄悄退下,去了正殿,探望陈萱萱。 陈萱萱为了陈家富贵自己弄死了孩子嫁祸和静,结果害的家里的弟弟全部被杀,齐昭却用一句不宜与大魏撕破脸为由就放过了那些人,她产后未愈,深受打击,血山崩一病就上了身,这辈子都不能生育了。 可饶是这样,陈斌却毫不犹豫的又送了一个女儿进来,齐昭还万般宠爱。 被亲人和爱人一同抛弃,陈萱萱万念俱灰。 为此,她的殿里一片冷清,满是药味,就连罗帐也没放下,即便有着地笼,依旧感到阴冷。 承乐走到床前,瞧着她,举刀就想动手,却突然停住,她有了一个更好的主意。 陈萱萱已经病了很久,为此体态轻盈,承乐很轻松的将她打晕扛了起来,顺顺利利的将她扛到偏殿,先把熏香丢进去熏了一会儿,然后自己才进去,屏住呼吸将陈萱萱扒了个干干净净,掀开罗帐,瞧着赤果果相拥而眠的齐昭与陈素素,掀开被子把陈萱萱放在了一旁。 “狗男女。” 承乐瞧着齐昭便觉得恶心,转身离去,飞身回了冷宫。 至于齐太后,承乐打算后面慢慢收拾那个老太婆。 次日一早,后宫就炸了,陈家姐妹和恭妃同时出事,齐昭大清早就勃然大怒,冠冕被毁,齐昭差点杀了芳泽宫上下,陈素素看见赤果果睡在一旁的陈萱萱,哪里顾得上姐妹之情,破口大骂,差点把亲姐姐羞辱的去死。 往前推八百年也遇不上一回儿这样的事,宫里人又嘴碎,早朝还没开始,事情就七七八八的传到了百官耳朵里,齐昭免朝,在后宫大发雷霆,陈家姐妹沦为笑柄,家中姐妹备受牵连颜面尽失,一上午的时间就被接连退婚。 恭妃更惨,太医说她的容貌尽毁,没有医好的可能后,小产之后就被齐昭以静养为由迁出了承泽宫,赶去了和静当初住的路瑶池,帝王薄情体现的淋漓尽致,路瑶池隔壁的赵美人因为先前被恭妃欺压一事,也学了一把她的行当,痛打落水狗。 他的后宫就没有消停过,只是这次出事,却着实过了火。 一路回府,听着街上的谣言,端王脸黑的能拧出墨汁,襄王跟着他,喘气都觉得突兀尴尬。 下车回府,端王的怒气更甚,尚未进屋就骂道:“昏庸,做出这等羞先人的事。” “能潜入宫中做下这么多事而不被发现,只怕也是宫中人。”襄王说的小心翼翼:“是否搜宫严查?” 端王怒气冲冲坐下来:“搜宫?这还用搜宫吗?陈家的死对头是谁?恭妃的死对头又是谁?是谁要将她们往死里折磨?这还用查?!” 襄王被他后的心里一咯噔:“可是皇后娘娘已经被打入冷宫,她身边只有一个方嬷嬷,那些陪嫁也没有会武功的人,就算是陪嫁兵丁也不可能潜入宫中啊。” “这才是可疑之处。”端王指着外面:“而且,街上传的那么厉害,只怕是百官尚且不知道消息,就已经被人传到宫外了,故意布局,让皇家颜面扫地。” 襄王安安静静不说话,保持了好一会儿的沉默才小心翼翼开了口:“会不会是上雍的人?” “若是大魏随随便便一个士兵都能在齐宫出入,那大齐早亡了。”端王脸色越发难看:“此人来自魏国是肯定的,身手极佳,手段残忍,不找出来终究是个隐患,你去过盛京,觉得谁最有可能?” 襄王仿佛听了个笑话:“这我可不知,大魏民风开放,女子都可读书可习武,身手好的人多了去了,这哪里能猜到?” 端王爷反应过来自己白问了,只是他心里隐隐担心:“只要不是明仪公主安排的人,事情便不会太糟糕。” “为何?”襄王不明白,怎么和明仪扯不上关心就不需要担心了,事情都那么大了。 端王压了压火气:“若是她动的手,那就绝对有后招,若是别人动的手,只怕就是单纯的为皇后娘娘出气。” “哦”襄王觉得,肯定是明仪,只是他不敢说。 这一起子事让齐昭颜面尽失,好几天都没露面,外面的流言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闹腾了半个月,齐太后的香艳事迹一夜之间传遍邵阳,有人暗处推波助澜,东西直接被送到了齐太后跟前。 齐太后羞愤欲绝,大哭一场后自缢不成,被人救下,齐昭动怒让人平息谣言,却毫无进展,好好的齐宫,成了百姓茶余饭后的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