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杳一句话没有说,呼吸声却是控制不住地重,连心跳声都是非常混乱得快,背上都已经出了片虚汗。 他知道沈杳是在强装镇定,或许,他甚至还在害怕自己被找到这件事情。 “不管你记得不记得,我都帮你回忆一下。” 相比起沈杳,他游刃有余地像是一个掌控者。关殊把自己的手机拿了出来,放在了茶几上的投影仪上。 刷得发白的墙壁上发出唯一的光亮,沈杳下意识地转过头去,连呼吸都滞了一下。 影像里的他被迫戴着眼罩,嘴唇不停地张合着,细长的腿被健壮的alpha牢牢地抓着,身体的一切都被强行掌控着。 狭窄的沙发上,两个人的身影却紧紧地纠缠在一起,微弱的声音都听得见。 沈杳转过脸不想看的时候,关殊又强行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转了过来,逼迫着他看着面前的屏幕。 看着那么香艳的画面,关殊的眼神沉黑,不染一点情欲。 他只是伸手脱去着沈杳的衣服。 他要检查,检查沈杳在这两年里有没有被别的alpha碰过。 沈杳的身体有两年未经过情事,青涩得像是第一次。他靠抑制剂强压下的发热期逐渐有冲破枷锁的预兆,沉寂依旧的心跳滚烫了一秒。 他的心跳咯噔了下,空气中出现了许久未闻的杏花香,只是很淡。 沈杳伸手推住关殊的肩:“你是第一个找到我的,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一谈。” “不。”关殊却轻笑了声,“不需要谈,你只需要回答我。” “有没有人碰过你?” 沈杳诚实地回答道:“没……” 他的话音刚落,关殊把他的上衣也脱掉了,在胸口挂着摘不下的银环。 空气凝固了一秒。 “谁给你打的?!”关殊的面容瞬间变得狰狞起来,他非常用力地扯了一下,“那个毛都还没长齐的alpha?!还是你这段时间不止勾搭了这么一个?” “……不是。” 沈杳忍不住发出道闷哼,他的手指泛红地揪着沙发套,摇头否认道:“是我自己打的。” “这话骗骗别人也就算了?还拿来骗我?你会去打这个东西?” 关殊却面无表情地垂下眸,他的手臂愤怒到青筋暴起,再次没有一丝轻重地扯了一下,冷冷地又质问了一道:“谁?” 沈杳的眼眶也跟着变红: “徐意白……他强行给我打的。” 无论是什么答案,沈杳都知道关殊不会满意。 除非这东西是他亲手打上去的。 果不其然,关殊在沉寂了一秒之后,猛地把他整个人都按在了沙发上。 沈杳太久没有接受过这种刺激,神经被人直戳着,他发出道呜咽,身体就开始逐渐颤抖发粉。 “你就瞧上这样一个alpha?恐怕连毛都还没长齐吧?还是没断奶,一直一口一个哥哥地喊你?!” 屏幕上他十八岁时的哭腔和现在二十四岁的啜音重合,颠簸得像是艘小船上。不只是耳边听着声音,关殊总是逼迫着他去看那些画面。 画面太过清晰,就像是现在。 关殊在这个时候,他的嘴永远也不会停下来,带着略粗的呼吸: “沈杳,有一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我身份证的日期填错了,要是真的算起来我比你还要小几天。你那么喜欢叫别人哥哥,我也能叫你。” “我确实喜欢听。”沈杳仰头呼吸的那刹那,他伸手扯住了关殊的头发,“……那你叫不叫?” 关殊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他长那么大就没喊过人一声哥哥,在僵了一秒之后,关殊冷笑着扯了个借口道:“别人叫过的称呼我才不叫。” “你那么要干净……” 既然他已经不痛快了,那大家干脆都不痛快好了。沈杳的眼神被水雾住,嘴唇还不停地在打哆嗦,却恶劣地道: “那别人操过的omega你怎么还操?” 关殊也一把扯住他的头发,逼近着他:“你一定要激怒我才开心吗?那恭喜你,你做到了。” 关殊从未放缓过一下节奏,他的手强按在沈杳的肚子上,回头看向那硕大的荧幕,盯着那上面十八岁的沈杳看。 录像已经放到了结束的位置,“他”伸手摘掉了“沈杳”的眼罩,眼睛已经哭得红肿了起来。 “你没有发生一点变化。” 不知道说的是沈杳的脸、身体、又或者是什么。 “你总是喜欢骗我。” “你骗我说你清洗了我的终生标记,把所有的一切都描述得那么真实,真实地让我没有产生一点怀疑,因为你的确做了手术。” “可是沈杳,你做的到底是什么手术?”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