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身下也会这样哭,这样撒娇。 脑内的联想让徐意白粗鲁地按住沈杳的眼尾,抑制不住地开口道: “你哭什么?!是觉得我哪里操得你不舒服?让你哭成这样?” 沈杳从未听过徐意白说这种话,他莫名其妙像是鞭炮炸开的一段话,让刚回过神的沈杳有点茫然和无措。 他刚想说点什么,alpha没有一点预兆的动作让他下意识地往后躲,却被硬生生地掐住了腰无处可退。 沈杳小声地呜咽了一声,信息素再次加重。 “你躲什么?!是不是根本不喜欢我操你?!你不喜欢我?还是你根本不满足?你想去找别的alpha是吗?” 床上的徐意白让沈杳觉得有点陌生,颤抖的手指紧攥着婚纱,他努力解释道:“我没有……” “你没有?” “你没有的话为什么又要……!” 徐意白差点自己把自己的谎言捅破,他的呼吸猛然一滞,因为愤怒的妒意,他的额前全都是汗。 他什么话都没说,在没有一点安抚准备的情况之下,蛮横地想要触碰omega身体里最柔软的地方。 终生标记的过程本该让alpha感觉到知足的占有,徐意白死扣着omega的腰,强迫着他的背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上。 他的眼神是难掩的妒意。 沈杳根本就不喜欢被温柔对待,喜欢像关殊这样四肢发达的粗鲁alpha,所以才会主动让他终生标记他! 新婚的第一晚,本应是场互通心意的温柔缠绵,现在却被徐意白破坏得像是变成了场强暴。 沈杳单薄的脊背在他眼前不停颤抖着,他咬在唇上的牙齿不受控制地滑落,发出了点小小的啜音: “疼……” 他小声的求饶却没有换来徐意白的同情,反而让alpha变得更加粗暴,沈杳往哪里躲一点,徐意白就抓着他的脚踝把他抓回来一点。 徐意白的牙齿也咬在了沈杳的腺体上,他抓住omega不停挥动着的手扣在身前,成功完成了一次终生标记。 “除了我以外,还会让别人终生标记你吗?”徐意白强势地逼问道,“会让别人也这样碰你吗?” 洁白的婚纱早就变得不干净,浑浊的液体从内衬里滑落下来。 “……不会了。” 沈杳的保证却没让徐意白觉得平和,他再一次用力地咬伤了脆弱的腺体,用鼻尖不断地嗅着上面停留的味道。 失去记忆的是沈杳,投入所有身心演好这场自我欺骗的戏码的却是徐意白。 他想要装出温和体贴的完美丈夫形象,却根本没有放下心中对沈杳的不断猜忌,控制不住地撕裂着自己的假面具。 沈杳努力地睁开自己沉重的眼皮,他第一眼看到的依旧是徐意白,就像当初在医院醒来时第一眼看到他一样。 他的表情温润愧疚,和昨天晚上的徐意白形成了强烈的割裂感,让沈杳觉得他们不像是同一个人。 “是不是很不舒服?”徐意白紧抿着唇看向他,他小心翼翼地伸过手去,察觉到沈杳后退的动作,他慢慢地放下了手,低头解释道,“对不起……昨天喝了酒,是不是吓到你了?” 沈杳蜷缩在床角躲着他,床上留下这几块婚纱下被人撕下来的裙摆。 最后的最后,沈杳主动向他靠近,然后拉住了他的手说,认真地道: “你以后不可以这么对我,我真的会生气。”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