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念头再次涌出,或许当初生下来的那个孩子,没有死。 他继承的,才是公输家正统的鲁班书。 灶内的《鲁班书》,或许是曾爷爷根据正统鲁班书,和他所学《鲁班书》结合,伪造出来,迷惑秦岩的。 也难怪他瞧时,虽觉得功法很不错,但称不上绝妙,没有那个让人痴狂的资本。 解鸣谦长吐一口气。 若爷爷知道,他是被曾爷爷推出来,给公输家真正传人挡灾的,他会不会伤心? 同为他曾爷爷的儿子,他弟弟被他爸爸精心藏着掖着,生怕被秦岩暗害,而将他放在明面上,便算秦岩寻仇,寻的也是他,他会不会感到不平?会不会伤心? 解鸣谦是他爷爷这脉,站的自然是他爷爷的立场,对于他曾爷爷当初的决定,他不置可否,便算要评价,也只能说一句,他不够强。 要是他足够强,先废了秦岩,便没了后边这些劫难。 心情低落间,程铭礼一声“鸣谦,面好了,过来吃面”将他从神思恍惚中拉回现实,低调奢华的灯光洒落,空气中漂浮着高汤香味,袅袅水烟下,生菜青白如翡翠,煎蛋金黄若葵花,乳白色的面和汤如底画,构成一副充满烟火气的生活画。 最重要的是,生活画里,站着一名笑意吟吟的程铭礼,高大帅气,俊朗非凡。 解鸣谦情绪迅速恢复,走到餐桌边坐下,他拿起筷子,对程铭礼道:“你也随意吃点什么,当做是陪我一起吃饭。” 不然他吃面,程铭礼看着,吃起来不香。 程铭礼闻言,起身去厨房,洗了一盘草莓和车厘子过来,草莓和车厘子上边,插着颜值上佳的银叉子。 他坐在对面,用银叉子叉了颗草莓,问:“你家的事,查得不顺利?” “顺利。”解鸣谦摇头。 “那我看你,好像很烦恼的样子。”程铭礼满是关切。 解鸣谦回来时那个模样,一身疲惫掩都掩盖不住,像是走了许久路的旅人,找不到憩息的房子,那种茫然,让他瞧得很是心疼。 “啊,是遇到一件突发事故,不过没关系,很快就能解决。”解鸣谦开口。 目前最重要的,还是抓住秦岩,等秦岩抓住了,再和爷爷说当初的事,至于他爷爷想如何处理,就那就是他爷爷的事了。 他到底隔了几辈。 他摸过他爷爷的脉,很强劲,能承受得了这打击。 程铭礼多瞧了解鸣谦两眼,见他不似撒谎,放下心。 他持着叉子,叉了颗草莓喂到解鸣谦嘴边。 解鸣谦瞧了程铭礼一眼,脸颊红了红,张开嘴秀里秀气又小心翼翼地咬走,全程没有碰到叉子。 程铭礼见解鸣谦脸红,又见他动作这般别扭,先是不解,渐而明白什么,也跟着脸红起来。 间接接吻。 他和鸣谦,目前最亲密的举动,是他亲了下鸣谦的脸颊呢。 相濡以沫,对他还是有点刺激。 程铭礼收回叉子,叉着草莓继续吃,觉得嘴里的草莓格外甜。 吃完面,解鸣谦和程铭礼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两人之间工作圈子并不重合,生活也没多少交际,但两人知识面都广,什么都能聊上几句,说起自己以前的趣事,也能侃上半天。 说着说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