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吃家里煮的,好不好吃我不敢评断,但几样简单的倒还行。」 「不过,你们好端端的,怎么就分手了?希望我这问题没有触犯到你。」 「没有什么触不触犯,总之就是他劈腿了。」 看闵舒菀如此洒脱,让许顁宽感到有些惊讶,这两人也交往好一阵子了吧?闵舒菀的回答让厨房就此陷入了一阵沉默,许顁宽开始后悔自己向她提出这样的疑问。要逗她开心已经很难,但惹到她却是轻而易举。 「听说你这阵子转换跑道,若我没记错,你也当记者好一段时间了吧?我偶尔还会到你的新闻。」许顁宽脑子转得快,急速地转换另一个他觉得比较轻松的话题。和她相处这几日下来,他觉得这女孩无论是外观、咬字、逻辑皆不错,瓜子脸蛋上主播台肯定好看,甚至幻想她有天可以当上主播,穿着一身专业又不失性感的套装,盘起头发,鬓角处露出几根头发,然后,他干着以前穿着紧身套装的她,哇......光是想着这画面,许顁宽露出痴汉的笑容。 倒是闵舒菀认真下锅,没留意着许顁宽此时的神情,但几句话就打破他的梦境,「因为实在不想再继续接触那些新闻了,尸体、裸体......。许医师,从某方面来看,我们还挺相似的,工作总是离不开被鲜血沁湿的肉体,还有那些受害家属无数的眼泪。」闵舒菀沉重的字句,瞬间打醒前一刻在做春梦的许顁宽,「当然啦,许医师的职业比我们这种『扒粪』的人好太多太多,你们是在救人,而我们......常常只是製造纷争的祸星。」 「你的身不由己是被大环境所逼迫的,没必要把自己说得这么廉价。现在台湾媒体眾多,各家新闻台为了收视率总是杀红了眼,我一直都不信那些使人惊悚、焦躁的新闻是出自于有受过专业训练的新闻系毕业学生,而是受那些未接受过媒体素养所操控的报老闆。」 「尤其是每每报出兇杀案新闻时,却被上司要求更正改为更加血腥、露骨的情杀,又或者明明随时ON?CALL的待机状态,面对工作从不马虎,却老是被外人呛声说小时不读书,长大当记者......真正败坏记者风气的人,又怎么会是那些站在前线上战场的人?」 「闵小姐,就如同我前几日和你说的,你还年轻,很多事都还有选择。好比现在,你选择离开电视台,踏进另一领域。你或许力量小,无法改变眾人对记者的偏见,但可以试着改变自己的心态,无能为力自也是种解决办法。」 「嗯,谢谢你,许医师......听我说些没什么意义的话,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地就说了这些,请你别见怪。」 「这没什么,我反而有些愧疚。」闵舒菀露出疑惑的神情,许顁宽认为要不是自己多嘴爱问,也不会让闵舒菀表情如此惆悵,「你还没说转换到哪个领域。」 闵舒菀是有些好奇许顁宽怎么会知道她换工作的事,但想想自己几天前曾和胡贝臻提及这事,她告诉裴允佑,而裴允佑又与许顁宽关係良好,在这没秘密的公寓里,这点小事也算容易发酵。 「在沉丞帆的办公室当发言人。」她说,「虽然和我真正想做的仍还有些差距,但我似乎也没这么多时间继续摸索。」 「沉丞帆?那个搞政治的傢伙?」许顁宽在电视上看过他在立院质询,他觉得不是特别出色,倒是容貌长得还算......可以。 闵舒菀微微点头,「许医师,麻烦请你把冰箱内的绞肉拿出来。」 许顁宽转过身走向几步路的冰箱,「绞肉?我怎么没看到。」闵舒菀回过头查看,看许顁宽到处在冰箱翻找却也找不到她口中的绞肉时,她将瓦斯转向小火,走到冰箱前跟着寻找。 「难道是吃完了?」闵舒菀说道,「记得几天前还有看到。」她关上冷藏,开啟上方的冷冻,垫起脚尖翻找着,「啊,在这儿呢,哈哈,原来是我记错了。不好意思!」闵舒菀关上冷冻库,将用塑胶袋包紧的绞肉递给许顁宽,双颊上露出一抹嫩红,害臊靦腆的笑容让许顁宽看傻了眼。 只见许顁宽呆愣的看着自己,闵舒菀一脸莫名,自己拿着绞肉便往瓦斯炉那儿走,正打算给绞肉冷却时,许顁宽冷不防地出现在她后头,一股黑压压的气息吓坏了闵舒菀。 「许医师?」闵舒菀还没意会过来时,他那双不乾净的手已经滑进她的衣服内,开始游走。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