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并请如期缴房租。』 许顁宽看得一头雾水,新室友是怎么回事?虽然不解事情的原委,但他这个外人都知道,包租婆在眾人群组传这段话太不给闵舒菀面子,她是不知道有个叫私讯的功能吗?让她的事在天上苑群组公开,存心让闵舒菀难堪。 他点进闵舒菀的个人头像,本想问着她,但自己都来到家门口,何必对着门说? 于是,他也算是鼓起勇气按了闵舒菀的电铃。 闵舒菀当下看到那讯息时,已经不能用傻眼两字来阐述此刻的心境,什么叫天无绝人之路?上帝给她关上门,还会用门夹爆她的脑子。 这都还不是最惨的,真正可悲的是,她还得笑笑并感激包租婆的大恩大德,她手抖着在群组打着字的同时,听到了门铃声响起。 不会吧?包租婆还要本人亲来口头告知?闵舒菀怀着紧张的神情,盯着猫眼看,「许医师?」 她开了门,站在她面前的是穿着运动球衣的三楼邻居,「许医师,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他有点惊讶,眼前的女人竟可以如此冷静地面对前晚一夜情的男子,还是她比他更是高手之高高手?他先用别的话题切入:「呃,房东在群组传那讯息,是什么意思?」语毕,他觉得自己又说了个蠢话,怎么遇到闵舒菀他就没止尽的说智障话,「我的意思是,你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她有点吓到,邻居竟然在房东讯息传送后的一分鐘内出现在她家门口,她一脸有口难开,许顁宽也不想强迫她,但对着一个邻居在门口好像也不怎么礼貌,出于礼貌但又有些奇怪的就让他进了家门。一走进室内,许顁宽看望四周,比起昨天看来是整齐了许多,闵舒菀给他递了杯水。 他不确定闵舒菀到底是因为喝茫了,而真的遗忘昨晚的总总,还是装得完全没事儿。但看着眼前的她,好像又不像在装,闵舒菀看着许顁宽,「呃,许医师?」 算啦!管她属于哪种,今天他来这不就是为了把话讲明白?于是他先由关心的事件由浅至深的带入,「你遇到了什么困难?房东传的短讯,或是昨晚自个独自喝酒?」 闵舒菀愣住,「昨晚?许医师你也在场?我记得自己是在门口喝的......」 「嗯,我要进家门时,你的空酒瓶从四楼滚了下来,我上楼察看发现你一人独自喝着闷酒。」许顁宽的话语,彷彿有种魔力般,让闵舒菀在无形中擷取昨日的记忆碎片,她和许医师在楼梯口喝着闷酒,对着外人说着自己的无奈,此时记忆影像带瞬间快转,许顁宽扶她进了房间、替她卸了妆,而在他准备离开时,她却挽留了他。 看着闵舒菀表情的变化,许顁宽大概也猜到她大概是想起来昨晚发生的事。闵舒菀目光不敢与许顁宽正眼对看,她不敢相信一夜情这事就这么发生在她身上,何况对象还是自己的邻居。大概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吧?所有衰事争先恐后地来给她报到。 「闵小姐,你还好吗?」这大概是许顁宽讲了第三个智障话,有眼的人都看出她不好。许顁宽看着她一脸尷尬的模样,莫名陷入自责,「呃,昨晚的事......」一听到许顁宽提到关键字,闵舒菀吓得从沙发上跳起来,「看来你不是很想提,那......能告诉我,房东传那在群组是什么意思?」 闵舒菀像做错事的小孩,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抬起头来看着许顁宽,她那副小媳妇模样,竟然让他可耻地硬了,拳头。想知道哪个傢伙、哪件破事让小女孩如此哀愁,总不会还在纠结于昨晚和他的一夜情吧?看着闵舒菀迟迟不肯开半句金口,许顁宽也有点没耐性了,「两件事让你选,看你要讲昨晚的事,还是群组的事,你选一个讲给我答案。」 对于许顁宽这么来硬的,闵舒菀有点吓到,她思索再三,只好将房东所指的「新室友」告诉许顁宽。而在得知事情的原委后,他也总算将昨晚的事串起。 「许医师,昨晚的事,我很抱歉。」抱歉?他感激她都来不及,给他如此美好的一夜。 「闵小姐,若我愿意帮你解决新室友的事,你觉得如何?」闵舒菀露出疑惑的神情看着他,「我做你的室友,而你,做我的床伴。」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