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充血的玉茎不这么紧绷,她像看着奇物般的盯着主人的神圣棒子,「好像比上次见着又大了些!」她嘟嚷着,许顁宽却不耐烦地要她赶紧动作,趁早点结束他还可以在晚点的手术前睡一发。 她双膝着地跪着替主人服务,灵活的舌头来回在马眼上滋润,接着开始大口大口含着,吸得太过猛烈时,许顁宽忍不住轻喊出声来,每当看着他这受不了的模样,总是弄得她心底痒。 「还舒服吗?」她问道,抚摸着充血的棒子上头的血管,或许是出于职业病,每每看着男人这儿的模样,就忍不住......「喂!我不是你的病人!」许顁宽读出她的思绪,示意就要她继续动作。 「不知道给闵舒菀服务,是否也会这么舒服?」许顁宽暗自想着,「肯定也很猛啊。」 看着棒子硬挺的差不多,陈杏汝自动自发地跨坐上许顁宽面前,「喂!套子是不用带啊?」许顁宽虽然爱玩,但该做的保护措施可是从没少过,他从不对女人无套性交,这也是他的规则。 「我有吃药啦!」陈杏汝亲吻着许顁宽的耳朵,「我不是那种会用小孩绑住男女关係的人。」 「谁管你有没有吃,给我去戴!」许顁宽大吼,没有女人能让他破格无套中出。陈杏汝怨许顁宽有些不解风情,但好事还是得继续,湿了硬了必须解决,看着主人气pupu的模样,她继续胡闹也只是给自己难堪。 「你这样子,只是让我更有理由晕你这艘船,知道吗?」她虽知道这或许只是他出来玩,给自己的防御措施,但和她上过的多少男人都是想内射或无套外射。戴好套子后,她重新跨坐上他的双腿,眼神有些怨懟,但却又无法真正气着他,她双手环绕着肩颈亲吻着他,飢渴已久的小穴耐不得需要滋润,而当大物猛一驶入时,却又顺势将她击垮。 「啊…...!太、太猛了啦,呜呜呜呜......」许顁宽双手掐着陈杏汝的细腰,控制着她上下动作,两颗奶子在他面前不停地晃动,大概是爽得过火,陈杏汝竟然哭出了眼泪来,「......别、别玩太久啊,我、我等一下要和谢医师去巡病房......啊!啊!」她想起第一次和许顁宽做爱时,结束后那腿都不能好好走,「嗯,嗯......!」 许顁宽看着陈杏汝那有点惨绝人寰的叫声,也还算满足,但却总不自觉将那张脸移除,换成是闵舒菀的,昨夜给他的美好到现在他都还在回味,有些走神的他,直到陈杏汝换个姿势才会过神来。她趴在他的办公桌前,翘高着翘臀就等着许顁宽的动作,他也如愿地满足她的需求,但放空的瞬间,他又想起了昨晚和四楼邻居的缠绵,那样的巫山云雨,好久没人给他这么深刻的感触,让他好想再来一发!虽然对着眼前的女人有些愧疚,但不说出来就不怎么伤了吧? 他让自己想对闵舒菀做的一切发洩在陈杏汝身上,他想揉着那雪乳,想亲吻那双唇,想没日没夜的干坏她。不知情的陈杏汝以为许医师连日不见,着迷她的胴体,不只是身体爽,心里更爽。 同一时间,在家打扫的闵舒菀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认为自己肯定是又犯了酒后裸睡的习惯,夏天感冒还真要不得,只是相较于许顁宽的困扰,她似乎对于昨晚的翻云覆雨…...没什么印象啊。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