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哦!”她理了理裙摆,将辽远的拍子搁在一旁。 “一会儿你来当裁判。”钟止双臂撑着球网,盯着她屈腰打理自己,“我和辽远打几场羽毛球对决,哪边赢了决定是换敖烈还是薛如望。” 之前的鸡尾酒比拼也是一样,不过与其来说是用来调人的赌注,倒不如说是俩老师闲着没事找乐子做。 原来之前让她喝酒是为了这个 “好吧,那你们什么时候开赛。”柳星站到球网旁边那杆脚上,还在上面还踮了踮,比网格就高了个小脑袋。 “等辽远聊完wx。”钟止弯下身子从她运动鞋边拿起一瓶还没开封的矿泉水,“你要喝水吗?” “不用啦,我书包里带了,也不渴。”她应。 柳星没注意到他已经悄无声息得绕到了她后面,而她还在看对面那边的学生打羽毛球,他把她围在臂弯里,那瞬间他身上的热气便扑腾到她周围,很是滚烫,这才将她拉回神。 “拿着。”钟止已经给她拧开了瓶盖,然后很亲昵得凑了过去,大手牵过她扒在杆子上的手腕把矿泉水塞进了她的小手里,低头靠近她耳边浅浅笑道,“打得不错,很好看,我很喜欢。” 他滚烫的呼吸染红她的耳际,她甚至不敢抬眼看他,呢喃,“什么” “下次记得穿长一些的体恤。”钟止垂眸盯着她,窃窃私语,“我不想别人多看你。” 他说罢便直接撂下一脸懵逼的她就回到了场地上,辽远则已经站在对面做起了热身。 钟止将一旁的羽毛球从地上运起来捏到手里,原本慵懒的眼神变得认真起来,随后是一声格外清脆响亮的扣杀。 而这级别的杀球,辽老师居然接到了,甚至毫不费力。 然后他们开始了柳星从没见过的神仙级别的打架,那球她眼睛都看不过来。 这一对比,她才明白他真的是给她放水了,还是一大摞的那种。 之后她看得腰都酸了,眼睛也花了他们还没分出个胜负。 体育馆内人已经是零零碎碎,夕阳的余晖透过窗子照进来,柳星趴在那球杆上昏昏欲睡,耳边依然是那不休止的吉球声。 就在她眼皮快阖上的时候。 “哎哟。”后脑勺一疼,柳星低头就看到脚边啪嗒掉下来的羽毛球。 “不好意思啊。”一男生从旁边跑过来,她定睛一看,是之前食堂里和敖烈他们一起的挑染哈士奇。 虽说对他映像不好,但她此刻也没想那么多。 “没事。”她把羽毛球捡起来,递给他。 “要不我送你去卫生室吧。”那人拉住她手臂。 “不用的。”柳星想甩开他,但发现他开始拖她,慌乱之时她也没注意到旁边那无休止的羽毛球比赛已经被由一漂亮的扣杀完美收场。 “别客气嘛。”哈士奇嘿嘿笑起来,似乎一点没有脱手的意思。 “放开我!”她皱眉不悦。 话音刚落,那挑染便松了手,她还以为是她的话起到了威慑的作用,心想自己的气势倒还不赖。 但见那二哈表情愈来愈恐惧,眼睛看着柳星的身后,甚至身子都开始哆嗦,她才回过头。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