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窗帘下透进卧室,地板上映出一道明亮的刻度。池珏从浅眠中睁开眼,她昨夜醒了好几次,查看身边人的情况。 转目望去,高鼻厚唇的俊逸侧脸在微熹晨光里更添柔和,仿佛卢浮宫里俊美无铸的少年雕像。或许是因为病痛,英气剑眉微蹙,双眸安静闭着,卷发半湿,流露出几分无助惹人心疼。 感觉到身旁的动静,光滑的眼皮滑动,深棕色长睫抖动两下,一双明亮深邃的眼眸缓缓睁开。 “池珏…”金石之声透着沙哑,他还分不清梦与现实,下意识唤着心心念念的人。 “我在呢。好点了么?”池珏半支起身,头伸到他上方,一只手掌摸了摸他的额头。 瀑布般的青丝垂下,几丝落到萧徇铎脸上。他有些痒,眨了眨眼,才清醒过来,喃喃自语:“我做了好多梦…每个梦的结局都是你离开我。” 池珏好笑道:“瞎想,梦是反的。嗯…好像还是有点热,我去给你拿温度计测一下。” 她刚要起身,却被拦腰抱住,身后高翘的鼻尖隔着真丝睡裙顶住腰窝。 “我没事,别下去了。”他气息滚滚,穿过薄薄的蚕丝,吹透在腰肢肌肤,引得池珏瑟缩。 “诶?可是我摸着还是有点烫手呀?”池珏回头,不确定地问。 “我是医生,说没事就是没事了。”萧徇铎喉咙痛,把脸靠在池珏腰间,简单粗暴地赖皮。 “好吧好吧。那你今天就躺着好好休息,多喝热水。”池珏无奈地躺了回去。 萧徇铎顺着她的动作,线条分明的侧脸沿着她姣好的曲线往上滑,一直到雪团似的胸乳附近停下。 他依着那团柔软,眼含秋波地往上瞧,巴巴地问:“宝贝,我知道错了。你还生我的气吗?” 池珏挪了个靠枕到头下,从略高处看他一副纯良柔顺的模样。转念想起昨晚的糊话,她忍俊不禁,笑着问他:“你还记得自己昨晚说了什么吗?” “什么?”萧徇铎无辜地眨着那双欧式双眼皮大眼睛。 “你说,”她支起身子凑近些,清凉的指腹摩挲着他眼下乌青,透黑的眼瞳染上戏谑,“百里赟淇和我做爱的话…只会传教士体势。” 萧徇铎一下子怔住,睫毛颤了颤,半信半疑:“我说的?” “嗯。”池珏盯住他,精致的眉眼招摇着嘲笑他。 红晕透过蜜色双颊,金瞳不自然地左右躲闪,他糗得把脸贴进池珏双乳之间,像只幼犬似地乱蹭:“我没有!生病说的糊话不算数的!”他不服气,隔着衣服咬住一块乳肉,含糊地狠声说,“你快忘掉,不许当真!” 池珏笑得花枝乱颤,批在枕上的乌发散下来,挤眉弄眼地觑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哼,”萧徇铎翘着唇珠,仿佛病得没了力气,粗壮长臂撑着床榻,软体动物似得向上攀援,灼气拂过两团雪乳,标志性的美人沟抵在她雪白的胸脯上,“他会几种姿势与你我无关,反正…我会好多种...池大小姐,要不要检验一下。” 池珏望着近在咫尺的帅气面庞,此人是个多面体,实验室里严谨认真是他,待人接物时礼貌淡泊是他,此刻依偎着魅惑黏人也是他。 “不要,你还病着呢。”但还是不能任由他乱来,池珏压制内心的悸动,狠心推开。 “机会难得,”萧徇铎坏笑,微烫的身体贴着她,含情脉脉,“热热的,你会喜欢的。” “什,什么热热的...”想了几秒,池珏才反应过来,羞红了脸,随口找借口,“哎呀,你会传染给我的。” 萧徇铎环握纤腰,往上托了托,让池珏倚着靠枕半躺,低头在雪脯上留下一枚浅粉的吻痕,边解开吊带系成的蝴M.pArtSOrDer63.com